木地板發(fā)出吱呀一聲響,悠久綿長。
時芙頭暈?zāi)垦5厮卵尊┤橘N著冰涼的花梨木,穴縫處的異物也是冰涼一柱。
他們說,假陽具,按摩棒,跳蛋,都是能讓她舒服的好玩具。
她迷亂地想,家里的兩只兔子都沒有用過玩具,她為什么要用呢……
不容她思考清楚,陸沅便將假陽具抵入。
這假陽具做得極其逼真,尺寸也在傅濯的授意下選了最大的一號,與他們的真身頗為相似,酸脹刺麻的感覺甚至更甚。
她忘了眨眼,呻吟被口球堵住,融化成唇齒間的霧,悉數(shù)化成水汽往身體下面涌,再從緊致甬道里咕唧咕唧地冒出泡泡來,定要叫男人們看得眼紅才能紓解她的酸癢。
“我看你是舒服過頭了!”陸沅豈止眼紅,嫉妒得五臟六腑都在燃燒。
美人白皙的腿心處,一汪溫軟濕潤的淫水穴正吮納吞吐著假陽具,穴口媚肉撐得幾乎透明,越往里越是艷麗妖濃,仿佛她是被假陽具肏成這副模樣的,男人的尊嚴(yán)又往哪里放?
心一橫,他把假陽具狠狠捅進(jìn)去,再整根拔出來,就要看著穴口無法合攏淌出濃精,那才是象征他們存在的證明。
媚肉顫顫地縮著,攪亂人心;
鎖鏈細(xì)細(xì)地抖著,攪亂空氣。
傅濯的目光則落在她酥泛滲汗的雪乳上,小小的兩顆乳尖是勝似瑪瑙寶石的沁血點(diǎn)綴,在鏤空胸衣的襯托下更顯色情。
他拆開一顆跳蛋,調(diào)到最低檔的震動模式,緩緩貼近她的乳房,向著無跡可循的地方游離,讓她脂勻骨薄的美背顫得厲害,而豐潤挺翹的奶肉么……蕩得都能晃出奶汁來。
一根假陽具,一顆跳蛋,一副項(xiàng)圈,第一次就被用了三種玩具調(diào)教,時芙的敏感度瞬間上升幾個層次,明明一刻鐘前才被喂飽過,可她還是像餓了很久一樣,微醺地淪陷在情欲中,酥酥麻麻地錮在標(biāo)本籠子里,將攝人心魄的美麗展現(xiàn)給他們狎玩。
“大哥是醫(yī)生,真該把你抓起來當(dāng)成標(biāo)本研究,看看你怎么會生得如此淫蕩,”陸沅把她送上高潮,勾著嘴角問道,“是不是從小被野男人摸屁股揉奶子長大的?”
時芙虛虛柔柔地沒了力氣,假陽具頂?shù)窖ū诘哪程庈浫猓活欀鴮⒅硪У镁o,稀里糊涂地點(diǎn)頭。
他們凈會欺負(fù)她,仗著她帶有口球無法辯駁伸冤,偏要問一些毫無根據(jù)的問題刺激她。
她被他們教得壞了,也教得乖了,點(diǎn)頭之際,嫩穴淅淅瀝瀝地泄出蜜水,誘惑著他們捅進(jìn)來塞滿她。
“阿沅,”傅濯聲線沙啞,“下次出門記得提醒我給她清洗菊穴,否則她只有一處嫩穴可以分擔(dān)你我,真是不太方便。”
陸沅笑了,是血脈賁張的那種笑:“行啊大哥,今晚就讓她插著假陽具過夜,把嫩逼好好松松,沒準(zhǔn)以后要一次吃兩根呢。”
接著他就開始扇打她的臀肉,以此懲戒不能承歡的菊穴;傅濯也把跳蛋塞在她的菊穴洞口,大掌用力碾壓她的乳肉,把半干涸的精液抹開,幫她“滋養(yǎng)美膚”。
與此同時,假陽具死搗深入,跳蛋的頻率調(diào)到最高,又是和雙龍一樣刺激的滅頂快感,吞噬她的全部。
花梨木地板浸泡在淫水里,不再吱呀吱呀作響,許是過去百年的雷雨泄洪都不曾淹到這么高的海拔,碰巧被她修復(fù)如初。
誰叫她就在云雨之間,泄的珍饈也是花液穴水。
跳蛋雖小可畢竟是儀器,永遠(yuǎn)不需要停歇休息,夾在臀縫里不停地震,陸沅的每一次扇打還會放大快感,令尾椎骨酥麻不斷,把她弄得忽上忽下。
她聽他們彼此稱呼對方為“大哥”、“阿沅”,剛開始還嫌不太順耳,如今只覺得禁忌,無形之中撩動著她的心弦。
他們真的是哥哥弟弟啊,不止是血脈相連,性癖也幾乎相同,都喜歡用調(diào)教來懲罰她的挑撥離間。
那…以后她該換什么法子給他們換換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