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從西飛到東和傅濯碰頭,傅濯親自去接他。
陸沅做事一向風(fēng)風(fēng)火火,下了飛機上了車,直接把手機懟到他面前,氣得七竅生煙:“你看她發(fā)的什么照片?!哪個男人送的玫瑰花?她就是欠操了!”
“群里那張么?!备靛]目眼神,意淫著讓美人用兩只碩圓雪乳夾緊玫瑰花朵的畫面。
當(dāng)然,只能是他送的玫瑰花才能這樣做。
美股上市的流程繁瑣,饒是他和陸沅一起處理也要花費至少兩年,接下來一段時間的行程或許都會很繁忙,難以湊出一起回國的機會。
要給她找些事情忙,不然指定會有別人趁虛而入。
記起她對上次政府安排的走訪很感興趣,傅濯開口道:“阿沅,你問問她有沒有做公益慈善的想法?!?/p>
陸沅飛快地打字,手指敲著車窗沿,一下接一下地等待著。
正好用來討論別的。
“大哥,那遠程遙控的玩具真不錯,以后多搞點,讓她舒服死。”
“嗯,是不錯,我下次單獨和她視頻好了,你覺得拉珠用幾顆比較合適?”
“為什么要單獨視頻?”
“你沒聽她上次說么,要我?guī)蛶退!?/p>
“媽的,她明明是想讓我?guī)退?!?/p>
“呵,你總是弄疼她,她會想讓你幫?不信你直接問。”
陸沅氣不過,嫌消息交流效率太慢,直接一個跨洋電話打過去,勢頭洶洶地討伐。
響了很久那頭才接起,他一通質(zhì)問,美人的語氣卻很繾綣悠閑。
”你們肯定特別忙吧?我給你們講件好玩的事兒解乏?家里那只暹羅灰的兔子這幾天發(fā)情,一直在和老大打架,老大也挺厲害的,把它的毛都咬掉一撮,你說它們怎么這么厲害呀?看來我該帶老二去做絕育手術(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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