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不分開了?”時芙幽幽道。
“當(dāng)然了,否則操你多不方便,還得上下爬樓梯,”陸沅把她推進(jìn)去,急躁地動手,“乖,讓我看看恢復(fù)得怎么樣?!?/p>
時芙拗不過他,半放棄地被他抵在玻璃上剝掉裙子。
小腹子宮的位置那兒,一片芙蓉花的圖案漂亮極了,以原先胎記作為輪廓細(xì)致地填充上顏色,艷麗地盛開在她的身上,她也是花了幾天才堪堪適應(yīng)這朵花的存在,但還需要更多時間去接受和他們確定關(guān)系的事實(shí)。
“說,你的紋在哪?”時芙拍掉他的手,語氣不冷不熱地問。
她記得他們說要陪她一起遭罪,別弄到最后又是她被騙了。
“你看看不久知道了?”陸沅壞笑著吻她,利索地就要脫褲子。
“別……”時芙不忍直視他的流氓行徑,多半也猜到紋在哪了。
太下作,她還是不要看比較好,省得臟了眼睛。
為了給她補(bǔ)償,陸沅難得體貼地答應(yīng)幫她解決一個問題。
關(guān)于她身份的問題。
“以后會有一些我們必須出席的應(yīng)酬,要是有人問起你當(dāng)法人的原由,你就說裴公子給了你一筆錢,你想找點(diǎn)事情做。至于你和他的關(guān)系就隨便編好了,男朋友,訂婚,說什么都可以,”陸沅傲矜道,“反正是假的?!?/p>
時芙眼波一轉(zhuǎn),倒是想起自己手上確實(shí)有一筆錢,是時威輸了官司的賠償費(fèi),她和律師記者一分,還是拿到手很大一部分。
她暫時不想跟別人講,就當(dāng)作是私房錢藏起來了。
“在想什么?”男人又看出她在走神。
“沒什么,”時芙這次也不是搪塞,聊起裴家,她真的有話要問他,“這個裴公子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記得上次在私宅,你說你拿的那把槍是裴家的軍火?!?/p>
“是真的,我認(rèn)識他,有生意往來?!标戙涑姓J(rèn)地直接。
“那你不怕他找你算賬?他會允許別人瞎編他的感情史?”時芙更加疑惑。
“我又沒說他名字,你當(dāng)他是個死人不就行了?”陸沅在她耳邊呵氣,“芙寶,不要在我面前關(guān)心其他男人,我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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