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果肉瞬間碾爛在穴壁上,時芙清晰地感覺到身體里汁液迸濺,一下子抽搐得近乎眩暈。
強烈的余韻一波接一波地刺激她,要不是咬著傅濯的手心,她怕是能當場尖叫出聲。
身下,蜜水混雜著果汁涌進紅酒瓶,潺潺不停,仿佛她才是水果做的珍饈,一搗就汁液淋漓。
大庭廣眾之下被紅酒瓶插到泄水,刺激的滋味簡直刻入骨髓,她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換個地方……”許久之后她緩過神,虛弱地張嘴。
“爬到桌子下面給我舔雞巴,”陸沅握著瓶身在她穴里轉了一圈,威脅道,“舔射了就換地方?!?/p>
傅濯把玩著軟木瓶塞,又添一句要求:“酒瓶給我,小芙,等會我灌進來的你都要好好含著?!?/p>
時芙身上又涼又癢,敵不過情欲的支配,只能裝作是撿東西,半順從半抗拒地爬到桌子下。
光線昏暗不少,她先咬緊桌布呻吟幾下紓解,實在是壓抑了太久,聲音都變了調。
稍微有了點力氣,她才解開陸沅的褲鏈,把脹大的肉棒掏出來含進檀口吮弄,又因為穴里插有紅酒瓶還要配合著翹起屁股,她生疏的吸舔顯然不能讓陸沅滿意。
“寶貝的口活又退步了?!标戙鋲鹤∷暮竽X勺要她專心,語氣像是在對傅濯說話。
傅濯握著紅酒瓶在她穴里進出抽插,語氣略狎:“她沒用牙齒咬你已經算好的了,將就一會,晚上我們幫她復習?!?/p>
時芙聽得臉紅心跳的,每回他們這樣交流都會忽略她,是一種完全凌駕她的支配,像是她參與不進去的色情學術研討會,既裸露又淫蕩。
想著想著,她用小舌裹弄碩大的龜頭反復深吸,賣力到牙軟,終于勉強把他侍弄得射精。
“十五分鐘。”傅濯似乎看了眼腕表,審判她的成績。
明顯是一個不能令人滿意的結果。
時芙跪得膝蓋都麻了,渾身抖個不停,見他們還要挑三揀四,泄氣地撩開桌布,枕在陸沅的胯間瞪了一眼他:“有病?!?/p>
她冷白的艷容貼著猙獰的深色肉棒,嘴里還有沒吃干凈的精液,這副哀怨妖媚的模樣倒是惹得陸沅心癢:“看在你是妖精份上就饒過你,我們換個地方。不過你罵我做什么?剛才是傅濯開的口。”
也對。
時芙剛想譴責傅濯,穴里就迎來一陣強烈痙攣。
精明如傅濯怎會放過她,趁她不備之際往穴里灌了更多的酒,再用軟木塞堵上,讓她排都排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