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她說不上來具體的理由,越往深處想越琢磨不透,跟窗外的天氣如出一轍。
陰沉沉的落雪晨冬。
陸沅走了。
之后的日子里,傅濯也來過。
是平安夜那天來的,也沒跟她打招呼就直接等在別墅,親手裝飾好圣誕樹和姜餅屋,再把傭人全部支走,摟著她從客廳開始做愛,到樓梯上,再到臥室。
“放心,阿沅他不知道,”傅濯笑得意味不明,“今年的年終財報輪到他負責,一時半會脫不開身?!?/p>
“你安排的吧?”時芙艱難地在呻吟中叫出一句整話。
“當然?!?/p>
“唔——”
傅濯又把她插滿了,她氣喘吁吁地趴在軟枕上,艱難承受陰莖的火熱龐大。
不過想想也是,傅濯向來運籌帷幄,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得把陸沅安排得服帖,等到確認絕無發(fā)現(xiàn)的可能之后,才會對她動手。
可惜時過境遷,某些經(jīng)歷總是驚人得相似,好比落在時空的怪圈里,首尾相連,周而復始。
和她的初夜一樣,在偷腥這件事上,依舊是陸沅捷足先登。
“小芙真緊,”傅濯喑啞嘆息著,親吻她的肩胛骨,借力抵得更為深入,“還是要多肏一肏,好把你的嫩穴松松?!?/p>
美人薄弱的肩胛骨上,一道淡青色咬痕化在水汽里。
她太緊了,緊得他難以分神,就連眼皮子底下的證據(jù)都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