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害怕地就要往門口躲,正順了傅濯的意。
“沒關系的,只是檢查而已,醫(yī)生眼里都不分性別,小芙進去讓他看看。”
他偏生正經(jīng)地說起反話來,篤定了要嚇一嚇她,她才會乖乖對他投懷送抱。
她愈加害怕,六神無主卻又強裝鎮(zhèn)定:“我要別的醫(yī)生?!?/p>
女音里帶著淺薄的傲氣,是不愿被攀折的回絕,偏生勾起傅濯的征服欲,故意對她道:“今天值班的都是男醫(yī)生,雖然我也有醫(yī)師執(zhí)照,但在小芙眼里,應該無甚區(qū)別?!?/p>
他故意這么說,是想看看美人被逼得毫無退路時,會選他還是男醫(yī)生。
聞言,她睨了他一眼,幽幽怨怨的,眼神說不清道不明,是仙女,也是妖孽。
傅濯難得失神,竟也沒瞧出她是何意。
兩人僵持間,恰好常笛打電話來。
打給傅濯的,他接起后開了免提,正好讓她也聽見。
“傅總,您應該和時總在一起吧?我就想問問您之前資金能到賬了嗎?財務部跟我來核對這個月員工的工資了?!?/p>
常笛一下午沒接到消息,便等不及地致電詢問,狀似是在問傅濯,實際卻在暗示時芙。
時芙似乎也明白自己辦砸了事,哀傷地低下頭,正準備如何跟常笛解釋,傅濯卻把電話按靜音,直接登進銀行系統(tǒng)劃賬過去,未有絲毫遲疑。
常笛那邊響起一條消息提示音,態(tài)度瞬間喜形于色:“我這邊應該是銀行記錄延時了,剛剛才收到,誤會誤會,您和時總慢慢聊,聊得盡興些。”
“無妨,”傅濯意味深長道,“能否盡興,具體還要看時總的態(tài)度?!?/p>
身為獵物的美人在一旁看著聽著,腦袋云里霧里,等男人掛了電話,疑惑開口:“你明明說要看我的態(tài)度,我們也沒有談妥,怎么就轉過去了呢?”
“小芙,在旁人眼前我斷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至于你我之間有沒有談妥……”男人的聲線溫柔深沉,故意停頓使壞,吊著她的胃口不說。
她抬頭望著他,靜候下文。
“是私事情趣。”男人一字一句引誘,像是獵人引獵物入籠。
聽完這五個字,她的眼神中泛著秋水漪漣。
傅濯進一步試探,語意寵愛:“所以,時總現(xiàn)在對我是何態(tài)度?”
這個時候,工作上的稱呼倒真成了情趣。
“你想我怎么做。。。。。?!彼胪瓢刖偷剌p聲道。
男人勾了勾她的領口,動作輕穩(wěn)強迫,將她關進床第的籠子里:“小芙,我想檢查你的大屁股。你知道醫(yī)生會怎么做檢查嗎?”
“不知道…”她嗔他,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如此口無遮攔。
檢查,是他衣冠禽獸的借口。
傅濯露出一絲迫不及待的哂笑:“跟我來,你很快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