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笛看到今天的新聞,更加擔(dān)心傅濯在基金損失的情況下,極有可能撤回之前投資給公司的錢,所以才決定派時芙去找傅濯,確保他對公司的興趣,確保他不會將資金撤回。
這是股東的職責(zé),時芙必須接受。
“……好,”時芙艱難道是,卻猶豫異常,“直接……用這個理由去找他?”
常笛趁勢遞給她一份體檢手冊,嫌她不開竅,替她創(chuàng)造借口:“公司的全員體檢該做了,傅濯也算你的員工,是吧?!?/p>
她的員工。
時芙終究還是接過了手冊。
午后,傅家舊宅。
宏大莊園透露著氣派壓迫,傭人將她帶到傅濯的書房:“先生就在里面,您敲門便是?!?/p>
等傭人離開,時芙才輕敲了一下門,聲響細(xì)微。
如果傅濯沒有聽見,她是不是該悄悄離開……
可是沒有如果。
男人親自來開門,看到是她,俊美面容明顯帶著歡喜。
可也只是歡喜了一瞬,就又恢復(fù)旁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傅濯。
他紳士地請她進(jìn)書房,動作間,禮節(jié)多過感情,不再像那日晚宴一樣對她百般用心呵護(hù)。
時芙默默跟著他進(jìn)去,在他指好的沙發(fā)落座。
盡管離他不算太近,可她也聞到了男人身上清冽醇厚的雪茄味,比平日更濃。
“時總找我何事。”男人開口詢問,聲線低沉壓迫,也帶著郁結(jié)的怨氣。
她不太敢和這樣的傅濯說話,輕顫著拿出帶來的體檢手冊,放在梨花木桌上:“要員工體檢了……我……我來提醒你做……”
不曾想傅濯陡然開口詰問:“那你提醒陸沅了嗎?!?/p>
桌上,單薄手冊皺了邊角。
時芙幽弱地將一雙素手縮回裘衣口袋里。
她知道他在處理公務(wù),她用瑣事叨擾他,他一定是不高興了,連常笛交代的也不想再提,低頭轉(zhuǎn)身離開。
走到門邊,背后突然傳來一陣皮鞋踏地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道強勢的黑影將她徹底籠罩。
男人不由分說地反鎖房門,強大的男性力量直接將她抵在門板上,親密壓迫。
“小芙,不許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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