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芙的堅持下,陸沅帶她去看了新公司的選址,兩人在停車場匯合。
“傅濯沒來?”她穿得低調(diào),極自然地走向他。
“他家有點事情要忙?!标戙鋷穗娞萆蠘?。
電梯屬于私密區(qū)域,他也一下子不正經(jīng)起來。
“恢復(fù)好了嗎?”這話問得曖昧,同時就要對她動手動腳。
時芙嗔了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沅只是笑笑,開始給她介紹辦公樓的布局。
比起原來資金有限的老破小建筑,他們二人的出手自然闊綽,租下了的這處辦公樓地段極好,還是最上面的十層。
“租金不會超預(yù)算么?”
“整棟樓都是傅濯的,你給他交租金不如陪他睡覺?!?/p>
時芙略微一哽。
話粗理不粗,是這個道理,但聽起來總有點像權(quán)色交易,不符合正經(jīng)公司的腔調(diào)。
陸沅也沒有收斂的意思,繼續(xù)給她介紹。
十層樓的布局也規(guī)劃好了,之前公司里的員工離職遷來就安排在前八層,剩余兩層屬于他們的地盤,安排的人手也都是各自的親信,與底下的八層并不相通。
“會不會太像空殼公司了?”時芙勉強(qiáng)才明白他們?nèi)绱税才诺挠靡猓M織措辭,“掛羊頭賣狗肉?!?/p>
“分開才好操作,混在一起更容易起內(nèi)訌,再說了,我們本來就不是正經(jīng)公司,”陸沅游刃有余,讓她不必?fù)?dān)心,“來,帶你看看我們的辦公室?!?/p>
……
原來她是進(jìn)了個狼窩,還是光明正大的那種。
不過按照時芙對男人的了解,一山難容二虎,他們應(yīng)該各自占一層互不干擾才對。
更重要的是,眼不見為凈。
但沒想到,辦公室和舊公司的布局極其相似,兩間彼此相鄰挨著,中間用玻璃隔斷。
“……這時候不分開了?”時芙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