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薈姨就勸她避嫌,原來是提醒她不要多余的意思。
“…好的爸爸…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p>
“讓我多說兩句,”時彥升難得招呼她坐下,“前幾日沒空說,其實呢,你和傅濯還有陸沅的事情我很贊成,想好什么時候辦婚禮了嗎?”
過于良好的態(tài)度總是帶著陷阱,時芙謹(jǐn)慎地避開話題,試探道:“爸爸,你早上和他們通過電話,對嗎?”
時彥升的神情格外放松,仿佛不是什么要緊事:“我下周會去寺院禮佛住一周,跟他們說一聲而已,正好也告訴你了?!?/p>
“媽媽不去嗎?”
“我不去,”顧熙柔柔地開口,“想在家里休息幾天?!?/p>
時芙有些高興:“太好了,傅濯和陸沅正好要出差,爸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媽媽的?!?/p>
“那你要守好媽媽,別讓不長眼的親戚來串門?!?/p>
“爸爸你放心,”時芙點頭,“家里的親戚都已經(jīng)遷走了?!?/p>
“遷走了?”顧熙面露疑惑,從未聽說過這事。
“故事很長,”時芙失笑,“媽媽我下周和你慢慢講?!?/p>
一家人的氛圍難得地和諧起來,時彥升是其中心情最好的那個。
攬著騷媚嬌軟的愛妻,看著面露釋然的女兒,他根本不愁她們下周沒事做。
既然有一周的時間給她們母女獨處,他看傅濯陸沅總是欲求不滿的樣子,那就索性順?biāo)浦鄣刈岊櫸趿粝拢槺憬探虝r芙好了。
餐桌上一切和諧照常,顧熙在給時芙夾菜。
時芙根本沒覺察到接下來一周要面臨什么,還沉浸在能和顧熙獨處的喜悅里,唇角含笑。
尚不知三個即將離家的男人全是一肚子壞水,根本不用合計籌謀,就能讓她們母女兩個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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