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正暈頭轉(zhuǎn)向地犯困,忽地聽見男人玩味地說出兩個字。
“太濕?!?/p>
帶有審判之意的咬字,聽得她再次戰(zhàn)栗不已。
時芙懶得搭理他,拿過床頭柜上的燕窩湯,慢慢地啜飲暖胃。
“陸沅來過?”他的溫柔詢問之下,也隱藏著果斷狠辣。
她哀怨嘆氣:“就不能允許我做夢么?!?/p>
偶爾,男人之間的和平也會被打破,彼此都想獨占她,所以她的銷魂美穴就成了競爭最激烈的地方。
不巧的是,她剛替自己開脫完,薈姨就來敲門:“小姐,有一位陸先生派人來送咖啡豆,說是走的時候忘記給你了,我放在房間門口啊?!?/p>
未免有些尷尬。
時芙心虛地瞥了一眼傅濯,四目相對。
男人果然目光灼灼,卻似乎不惱:“小芙想嘗嘗嗎?”
“你有空磨給我喝?”她故作鎮(zhèn)定地接話,“也好?!?/p>
她看著傅濯開門去取咖啡豆,不禁松了一口氣。
沒想到他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灌腸的器具。
“薈姨去超市了?!蹦腥怂菩Ψ切Φ乜粗?。
聽見薈姨不在,時芙未免有些緊張。
但于事無補。
“今天,陸沅要接受央行特聘要職的加冕,”傅濯接著道,話里別有深意,“小芙,我們要送他一份賀禮。”
時芙聽不懂他的意思,也來不及表達態(tài)度,就被男人用領帶綁了起來。
片刻后,美人長長的嬌吟在別墅里回蕩。
“不要…嗚嗚嗚…走開…嗚啊……我的肚子……啊啊…”
傍晚,市中心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