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的后半程,陸沅和傅濯換了位置,停車的地方恰好是一小片風(fēng)景不錯的懸崖,他們就把她抱到車前蓋上操弄,還嚇唬她不準(zhǔn)亂叫,要是引來什么食肉動物,他們就把她扔在這喂野獸。
“混蛋呀……”時芙背靠冰涼的車蓋,腿被陸沅架在肩膀上,翹臀抬起,小腰亂扭,”城郊也是城,哪有野獸嘛……我看你們才是……呃嗯……才是要吃我的老虎餓狼……”
她長這么大第一次上山就是在荒郊野嶺做愛,想想都覺得不堪回首,所以一定要當(dāng)場戳穿他們的詭計。
“小芙真是變聰明不少?!备靛貌蝗菀咨淞艘换?,饜足以后就點了支雪茄,揉著她的兩大灘奶子慢慢抽吸。
她的奶子簡直是極品,每回躺下的時候都像奶豆腐似的灘開,一手不可握的同時還嫩得出水,揉著其中一只另一只也會跟著晃,他喜歡得愛不釋手,煙灰一簇簇地抖落。
陸沅射完之后還在用她的嫩逼,卻沒有給她徹底的痛快,知道她高潮余韻未過敏感得要命,只是用龜頭蹂躪她的穴口,刺激那兩瓣緊含淫液的粉艷陰唇主動把汁水?dāng)D出來,把屁股都浸濕了也沒流完。
紅酒,果汁,兩個男人的精液,怎么流得完呢…
時芙既酸脹又空虛,身子難受極了,液體濕濕嗒嗒地淌,順著車蓋滴落在石子路上,空曠的野外,穴口噗嗤噗嗤的張合聲音尤為淫靡。
她心忽上忽下的,迷失在萬籟俱寂的夜色里,側(cè)首俯瞰山下的萬家燈火。
激情纏綿的事后,女人總會陷入滿懷惆悵,男人總會借爽勁思考一些問題。
“下周,我會讓人通知時家離城。”
時芙冷不丁地聽到傅濯做出決定,再看一眼陸沅的表情,就明白兩人已經(jīng)商量好了。
“那個時珠敢舞到我們頭上,還有你告倒的時威也是,時家不能留的人太多,索性全部遷走圖個清凈?!标戙湟苍谥\劃。
時芙眨了眨眼,似乎明白這已是他們手下留情,沒有做得太果決。
不過自年初的葬禮以后,時家的人口也真的不多了,都是些沒出息的晚輩,要不是依仗著在本城留下的基業(yè),覆滅是遲早的事。
“緩緩行么,”她嘆了口氣,摟住傅濯的腰,玉腿蹭著陸沅的胸膛,沒頭沒尾地說了句,“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是我做了壞事,才死了這么多人。”
特別是那次在教堂里的淫亂,她總是覺得有負(fù)罪感,犯下了天理難容的過錯。
赤裸的妖精美人展現(xiàn)出怯弱,無疑需要男人安撫。
“為什么?”傅濯把雪茄遞給陸沅,攬她入懷。
“蘇籟是我的姐姐,你也見過,”時芙想了很久才給出理由交代,“如果她走了,我就沒有可以說話的朋友了?!?/p>
“朋友總會有的,”陸沅微瞇眼,“你跟她做朋友,就不怕她跟時珠告密?”
時芙搖搖頭,音腔嫵媚婉轉(zhuǎn):“她申請研究生還來得及,哪有別的心思?不像我,這點年紀(jì)就被你們糟蹋了,以后還不知壞成什么樣呢?!?/p>
“再壞我們都認(rèn)你,”傅濯勾著她的下巴摩挲,“你要哪日不壞了,或許也不會接受被兩個男人肏,對嗎?”
時芙失笑,愁緒不減:“可是書上都說妖精沒有好命,不是抽筋剝皮就是熱鍋滾油?!?/p>
“那你就更應(yīng)該跟緊我們,別想這想那的,”陸沅難得哄她,“早跟你說過,當(dāng)我的小母狗,吃香喝辣不會少你?!?/p>
“……你是說過,那你看我現(xiàn)在在哪?”時芙幽幽怨怨地瞥他,“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我都快凍感冒了你們也不心疼?!?/p>
傅濯做事低調(diào),沒說話就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陸沅將雪茄踩滅,行動之前得先教訓(xùn)她一句:“真拿你沒轍,上車,去酒店再操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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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是男友力max的兩只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