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出了什么倒霉事,陸沅必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公司,洗手間。
“大哥,聽說你要絕后了???”陸沅放肆嘲笑道。
傅濯依舊紳士:“阿沅真是消息靈通。”
“那當然,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你的把兒斷了?!标戙涑脵C瞥了眼那東西的位置,一比較果然沒他的大,心情頓時更好。
“照阿沅的說法,精子失效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傅濯保持禮數(shù),目不斜視。
陸沅笑得惡劣:“我可沒這么說,大哥的精子多寶貴,就該把那個導(dǎo)致冰庫出事故的罪魁禍首抓出來,是男的就割了他的把兒,是女的抓起來給你當灌精器,一報還一報,才夠解恨?!?/p>
傅濯深知陸沅的毒梟式報復(fù)手段,并未予以回應(yīng)。
比起記仇,他更傾向于將錯就錯,撥亂為正,以供自己所用。
心中已有想法,最后出洗手間前,傅濯才看了眼陸沅,緩緩走過去。
氣氛逐漸賁張,陸沅的眼神化作一頭準備反擊的獸,皮笑肉不笑地警告:“大哥,我下手可沒數(shù)?!?/p>
不曾想傅濯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語氣溫和,化干戈為玉帛:“阿沅,父母已逝,你我是唯一的親人。”
陸沅冷嗤一聲:“我們是對媒體裝和平休戰(zhàn),又不是真的休戰(zhàn)。大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傅濯收回手,撣了撣袖口莫須有的灰塵:“阿沅請講,我洗耳恭聽?!?/p>
陸沅一語道破他的虛偽:“我前幾天還覺得奇怪,就一個公司的績效考核而已,何至于如此拼命?大哥你把公司的事看成一盤棋在下,但棋局是棋局,我提醒你別太當真了?!?/p>
棋盤是彈丸之地,而每一步棋所影射的行為才是真正的麓戰(zhàn)。
陸沅卻懶得陪傅濯玩這種把戲,他想在這里贏的唯一目的就是把時芙這只小母狗搞上床,至于推翻傅家的計劃么,先把小母狗肏盡興了再從長計議也不遲。
結(jié)果傅濯這老東西不懂情趣,偏要把事情想得正經(jīng),畫蛇添足插一腳。
“那阿沅拼命又是為了什么呢?”傅濯反問。
他也覺得陸沅礙事?lián)v亂,不好直言罷了。
“少來套我話,不過看在大哥你要絕后的份上,我說說也行,”陸沅冷笑,“趁著年輕精子質(zhì)量好,我得趕緊成家,免得跟你殊途同歸?!?/p>
撂下這句猖狂言辭擠兌他,年輕男人一臉囂張得意,吹著口哨離開。
傅濯向來喜怒不言,目視他離開,才把手里藏的東西拿出來。
幾根頭發(fā)。
他當即派人把這些樣本送去檢測DNA。
等待檢測結(jié)果的同時,他也召私人醫(yī)生前來,重新采集了一份精子保存冷凍,以免最近出現(xiàn)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