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嗚嗚咽咽地不情愿,被扯了奶頭才咬著唇小聲喚:“唔……唔…干爹……好疼……”
陸沅更興奮了,把她插得直仰脖頸:“乖女兒,干爹操得你夠爽嗎?”
“啊……干爹饒了我吧…”時芙戰(zhàn)栗地尖叫,泄水如溪。
“隨便捅幾下都能把你操成這樣,小寡婦的嫩逼就是好肏,”陸沅粗喘著罵,強迫她看向傅濯,“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干爹,再叫!他就想養(yǎng)個你這樣會噴水的妖精女兒?!?/p>
“干爹救救我……要捅爛了嗚嗚……”
又是小寡婦又是干爹的,時芙的吟叫里都帶著哭腔,她年紀小,從未觸碰過如此禁忌的領(lǐng)域,可瀕臨高潮的踏空感讓她分外無助,下意識想找個依靠,心甘情愿地接受亂倫性事。
“小芙,”傅濯喑啞著與她對視,緩緩引導她知趣,“你父親不在國內(nèi),就讓我們疼你,嗯?”
她低低地嗯了一聲,俯在他腳下向他臣服。
“乖,那等會多叫幾次?!彼嘀娜槿馄?,把她玩熱了,將陰莖送入她微張的小嘴中。
唇紅齒白,嫩腔滑熱,很快被紫黑色的巨物全部占滿,就連小巧的鼻子也埋在囊袋之間,一次次呼吸都能讓他脹大更硬。
隱約間,他聽她喊了一個音。
爸爸。
依賴的寄托,讓傅濯很高興。
穴里被陸沅插得激烈,嘴里又含進一根,時芙昏昏沉沉地吮著柱身舔弄,舌頭不知該往哪里放,下意識地像舔雪糕一樣舔了龜頭,傅濯立刻舒爽地悶哼一聲。
“她還會用嘴?”陸沅瞧著眼紅,“被你操出來的?”
“只會含,深喉弄不了,嘴太小?!备靛闪怂深I(lǐng)帶,在她的妖媚侍候下難免出汗。
“那以后開會的時候,就讓她趴在桌子下面輪流給我們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