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臨近年關(guān)的天氣依舊料峭,所幸別墅供暖及時,臥房內(nèi)依舊溫暖如春。
床上,一襲白紗睡裙的美人正在午睡,宛若濃烈慵懶的油畫,真絲薄被蓋在凸翹的臀上,嫵媚不可方物。
暗香浮動間,房門輕輕開了一條縫。
走進(jìn)來的男人高大俊美,風(fēng)衣上還帶著凜冽寒氣。
他坐在床沿,掀開真絲被就往她的腿間摸,似是熟稔親密。
“放開……”美人敏感又妖嬈,被擾了清夢,含糊哀怨地踢了他一腳,卻被男人捉住瑩瑩如玉的纖足,握在手里把玩。
大掌燥熱,裹覆危險。
時芙無法安睡,堪堪睜開眼看清是傅濯,伸著懶腰媚笑:“又從后門進(jìn)來的?沒讓薈姨撞見?”
“你該搬去我那,”他摩挲著她的腳踝,聲線低沉,“方便些?!?/p>
時芙掙脫不得,睨了男人一眼。
薈姨是家里的傭人阿姨,最近幾天剛剛回來做工。
于時芙而言自然是好的,不用再愁每日吃什么,唯一的困擾無非來自男人們。
這一個月,外面的世界已是腥風(fēng)血雨。
陸沅和傅濯大打出手,舉國的經(jīng)濟(jì)政事命脈悉數(shù)握在兩人手中,一個名聲浩大,一個富可敵國,兩股力量都是傾巢而來的架勢,她聽說警局繳了一批地下軍火,隨后市長就被綁架,砍了手指擺在市政廳,寒冬都禁不起這樣的動蕩。
時芙想要從他們的深仇舊怨里抽身而出,但也無能為力。
男人之間似乎達(dá)成了某種默契,會在忙完公務(wù)的間隙輪流來找她尋歡,她不愿意搬去他們那里住,也不肯交出前門的鑰匙,只吩咐薈姨留了一扇后花園的門算是委婉謝絕,沒想到他們不僅屈尊降貴甘愿當(dāng)她的奸夫,似乎還愛上了這樣禁忌的偷腥刺激,來之前也不跟她說,經(jīng)常不分時間地從后門潛進(jìn)她的房間,彼此從未碰見過,是最怪誕陸離的和平。
這樣荒亂的生活將她滋潤得她越發(fā)風(fēng)韻嫵媚,年紀(jì)輕輕的美人,眉眼間竟有了少婦的淫韻,是一股光彩奪目的妖氣,叫男人挪不開眼。
時芙懶懶倚著床頭,用纖足踩弄男人的襠部替他舒緩解乏:“堂堂傅家主人都沒個正經(jīng),若是被鄰居逮著,你還要不要身份了?!?/p>
“小芙放心,我認(rèn)識你的鄰居,他這一年都不在家?!备靛难哉Z中透著全盤在握的城府可靠,是成熟男人獨(dú)有的魅力。
時芙扭頭看向窗外,美眸微瞇。
她一向不喜拉窗簾,外頭的枯樹已能擋住大半日光,但是在光影的縫隙里,還是能望見對面的別墅。
那家庭院的植被井井有條,像是上層人士該有的體面。
其實(shí)在幾天前她就已經(jīng)心生向往,所以她問了陸沅能不能請人來打理庭院。
陸沅不同意,他特別愛把她摁在窗戶上發(fā)瘋地肏,一旦把樹砍了別人也會窺見她的艷骨,他不允許。
事后想想,那樣的瘋狂情愛確實(shí)不堪入目,見不得光也好。
傅濯正被美人侍弄得舒服,沒想到她卻怠慢下來望著窗戶發(fā)呆,難免有些不悅。
“乖,腿分開。”他捏著她的腳踝命令,語氣不容置喙。
時芙隱約明白他又吃醋了,扭捏地分開腿,語氣慵懶:“又要罰我?”
睡裙被男人堆到腰際,兩條美腿勻白纖細(xì),腿心泛著色情的淺粉。
“罰的就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