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后,灌完腸的美人撅著大屁股跪在地毯上。
這一次,沒有迷藥,沒有鎮(zhèn)靜劑,只有她自己。
白膩的臀縫間,后穴嫣紅可憐,褶皺已被完全撐開,沾染著晶瑩水珠。
腸肉被又燙又滑的肥皂水沖洗過三遍,連時芙自己都能感覺到內里軟爛酥熱,幽幽怨怨地怪他們:“灌壞了……有點疼……”
“還沒操你呢,叫什么?!标戙渥谏嘲l(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愛撫著她的發(fā)絲,算是粗暴灌腸之后的甜糖。
剛才,他直接把槍膛卸了用作給她灌腸的管子,幾乎把她弄暈過去。
“這兒是你們誰的房子呀,連軟管都沒有……”她撓著身后的傅濯,纖細皓腕印著繩索紅痕,凌虐又嫵媚。
“他的,”傅濯輕聲誘哄,“原本是做審訊用,我們也沒想到你這么乖?!?/p>
“審我么,”時芙慢慢放松下來,無意識地舔唇,妖嬈地狡辯,“你的精子失效,我就算丟了性命也不能賠給你呀?!?/p>
她聽傅濯說了前因后果,才明白自己的無心之失給他闖了多大的禍,隱隱地竟有一絲心悸,之前,她是從不相信世界上會有意外巧合的,何況是鐘鳴鼎食的傅家。
“不用你賠,”傅濯將她的頭發(fā)撥至背后,海藻般的散開一片美不勝收,“一直陪在我們身邊,給我們肏就可以?!?/p>
她眨了眨眼,聽他們說過無數次類似的話,第一次沒有明確地反抗。
犯錯的妖精別有一番韻致,傅濯輕輕揉著她的背線,腰身下沉,控制著力道往里撞。
久未開發(fā)的后穴緊得他幾乎有射精的沖動,她也終于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感覺到了肉棒插入后穴的脹痛,渾身的細胞似乎都被肏開了,惹得她含糊不清地呻吟。
“好了沒?”陸沅不耐煩地催促。
傅濯深諳他下手不知輕重,格外擔心她被他捅裂,才先幫忙檢驗后穴的擴張度。
她實在太緊,無論怎么進入都肯定會受傷,但他們等不了。
兩人換了位置,傅濯在前,陸沅在后,把凹凸薄軟的她夾在中間。
陸沅掰開她白里透粉的漂亮屁股,粗紫丑陋的大雞巴對準殷紅小孔,一個用力直接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