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韞鐸亦失聲低吼。
他低頭看二人相交之處,一股紅白相交的濁液緩緩流出,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他方才入得她穴內(nèi),捅破那屏障的一剎那,便知不好,只去勢太猛,不及收回,生生破了她身子。
當(dāng)他覺出自己竟破她處子之身,奪了她元陰,不由骨酥筋麻,身心激蕩,那肉杖只堪堪入了一半,便精關(guān)大松,朝她花壺噴了濃濃一壺陽精。
玉蘿雖服了兩味春藥,那穴兒亦春水漣漣,亟待那物搗弄??僧吘故翘幾又?,謝韞鐸那物亦是非凡,自是吃到了苦頭,不由嬌聲厲啼。
謝韞鐸見自己做下這番事,一時有幾分清醒,不知今日自己為何如此沖動,竟行此事,便同那馬賢良又有何區(qū)別。
一時又覺得迷惑,這蘇玉蘿究竟為何同馬賢良、殷氏兄妹混作一處淫亂。
一時又覺慶幸,他來得正當(dāng)時。
他低頭見玉蘿,兩腮胭脂紅透,雙眸淚水朦朧,一張嫣紅腫脹唇兒微張,這梨花帶雨模樣,便是拜他所賜。
這般想著,那物不軟反硬,在她穴中突突直跳。
他低頭,吃她腮邊淚珠,又吃她唇兒,低聲哄道:“玉蘿兒,好嬌嬌,莫要哭了,只這一回疼,且忍一忍,哥哥再弄弄便不疼了?!?/p>
玉蘿聞言,喚道:“哥哥,疼……”
他道:“嬌嬌只乖乖聽話,便不疼了?!?/p>
遂伸手逗弄她奶兒,附到她耳邊,道:“嬌嬌喜歡哥哥弄你奶兒嗎?”
玉蘿道:“哥哥,弄奶兒。”
謝韞鐸低頭含住那粉果兒,一邊用舌挑逗,一邊用拇指指腹刮蹭,弄得玉蘿好生酥麻,道:“哥哥……癢……”
謝韞鐸道:“嬌嬌何處癢?”
玉蘿只道一個癢字,又連連喚他哥哥,躁動不安開始扭臀。
他知她恐服了藥物,道:“嬌嬌莫急。”
遂輕送緩抽,慢慢搗弄,用那大肉龜頭細(xì)細(xì)研磨肉壁,那肉壁漸漸滲出花液,灑在龜頭、肉莖上。
肉莖就著滑溜溜花液,一寸寸擠進(jìn)花穴深處,終盡根而沒,將個龜頭抵在了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