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摻著他濃精的春水流出花穴,滴滴答答落到他中褲上,把他的荼白中褲打濕一片,透出襠間卵大個(gè)肉色龜頭。
那龜頭飲了春水,伸頭伸腦,將他褲襠頂起個(gè)大帳篷,戳在她兩腿之間。
謝韞鐸好生挫敗。
莫非那藥性還殘余在他體內(nèi)?
寂室月華如練,將他和她一起籠住。這方小小天地,便只余他和她二人。
他一時(shí)想到,在棲霞書院,她將他攔住;在文廟前,他奪了她那好哥哥的磨喝樂。
他在金明池救她,又禁不住她那身子的誘惑,嘗了她的奶兒;從馬賢良那處截胡,更嘗遍了她全身,嘗到了她最深處的那一方銷魂地。
他低頭看她,月華為裳,通身乳白生香,膩滑若脂玉,不禁伸手撫上她,自她臉兒、脖頸兒一路向下,好生撫摸那對乳兒。
又埋頭進(jìn)她頸間,嗅著那乳兒飄出的幽香,漸漸不再作他想,任自己沉溺其中。
他賞玩那乳兒半晌,越是搓揉,那乳頭越硬,乳香越濃。
他見自己被她打濕的襠間那物豎起,似要捅破中褲。
他喚她道:“玉蘿兒?”
見她不應(yīng),又道:“你騷穴好饞,吞吃了哥哥好些雞吧水,哥哥幫你把它弄出來?”
玉蘿自是無法應(yīng)答。
謝韞鐸手指下滑至她花谷,指腹撥弄兩片花瓣,又逗弄那粉嫩肉珠子。指頭撥一撥肉珠,那穴縫邊一圈嫩肉就顫一顫,穴里便又滲一股花液,帶出他噴在穴底的陽精。
他邊用指頭蘸那水兒,邊道:“玉蘿兒又尿出了些,待哥哥看看,尿完不曾?”
說罷,將個(gè)中指插進(jìn)那銷魂小洞中。
她人雖昏睡,穴兒卻清醒。他手指剛一入內(nèi),便被那層層疊疊的穴肉絞住,暖烘烘裹著他指頭。
他緩緩抽動(dòng),邊抽送,邊用那覆著薄繭的指腹,摩挲她穴內(nèi)每一處嫩肉。
又在甬道肉壁上細(xì)細(xì)探尋,深深淺淺、時(shí)輕時(shí)重地按壓。
不多時(shí),便弄得她穴肉顫顫,螓首微晃,突然夢囈一聲,花穴緊了又松,向他手心吐出一大股清亮的花液。
他聽得她睡夢中呻吟出聲,襠
看完整章節(jié)就到:νipㄚ間那物突突直跳。
他拉開中褲,將襠間那物放出,把手心里這大股的淫液,一滴不剩地都抹到了自己那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