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門敞開著,但室內(nèi)空無一人。張懷民朝食堂走去,昨晚值班的同志拎著飯盒出來:“張隊?吃了嗎?”
張懷民點頭:“我看門開著,屋里沒人,是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有的同志還沒到,有的單身漢,沒人做飯,在食堂吃飯,還有幾個在訓練場?!?/p>
張懷民要的是最后一句話:“我去訓練場看看。突然不訓練怪不習慣?!?/p>
到訓練場看到兩個同志切磋,張懷民故意說其中一人反應慢。
對方一大早訓練顯然喜歡訓練,也對自己的身手和身材有信心,否則不得被同事嘲笑菜雞互啄。
這樣的人自然不想聽到被說不行的話。那個同志就讓開,讓張懷民過來試試。
雖然張懷民不習慣上班穿便衣,他今天也是一身舒適的便裝。腳上穿的是回力鞋,蘇笑笑給他買的。他這樣打扮動起手來不會被衣服束縛,也不會崴腳。
張懷民點點頭,讓對手先出招。
部隊的訓練強度不是公安局能比的。對方只覺著眼前一花就被按倒在地。旁觀的那位等地上的人起來才反應過來。
吃
過飯準備回辦公室的幾個刑警跑過來,也要跟張懷民切磋。張懷民讓他們?nèi)齻€一起上。幾人覺著張懷民太囂張,結(jié)果一打三,三人也沒討到便宜。
兩年前裁軍轉(zhuǎn)過來的刑警忍不住問張懷民平時怎么訓練,怎么碰到他的手臂跟碰到鋼筋似的。
張懷民很是謙虛地說,就是常規(guī)訓練。幾個刑警就問訓練內(nèi)容。張懷民籠統(tǒng)地說一下在水里做俯臥撐,迎風跑步,以及上艦訓練等等。
先問他怎么訓練的刑警以前在首都當兵,沒見過大海,無法想象在水里迎風跑步得多累,但可以肯定比他訓練強度大。
那位刑警心里感慨,難怪能一來就當副隊長。還有兩個政法學院畢業(yè)的,聽到在水里做俯臥撐驚得瞪大眼睛。
最先跟張懷民切磋的那位以前也是軍人,但他離開部隊七八年了。哪怕有意識保持身材,也沒法跟剛從部隊出來的張懷民比。
結(jié)果是所有人都佩服張懷民的體力和靈敏度,圍著他問除了他說的那些還有什么。政法學院的年輕人問海軍有沒有射擊訓練。
張懷民回答,屬于常規(guī)訓練。沒說因為軍艦少,一旦敵人打過來,軍艦抗不了幾分鐘,結(jié)果還是得到打陸地戰(zhàn)。
轉(zhuǎn)業(yè)兩年的刑警不禁問:“那你不就是又是陸軍又是海軍?”說著一頓,“怎么那么像我以前聽說的海軍陸戰(zhàn)隊?”
張懷民微微搖頭:“沒他們強度大。”
“——那要是他們過來,打我還不跟大學生欺負小學生似的?”
張懷民點頭:“差不多。是不是該回辦公室了?”
眾人想起時間不早了,就跟他回辦公室。到辦公室正好看到另一個副隊長匆匆往外走。張懷民問出什么事了。
那位副隊長停下,呆愣愣地說:“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還以為都還沒來。”
幾個同志回答在訓練場跟張隊切磋。他不由得看看自己腰上的軟肉,咂咂舌,心說差距太大,這沒法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