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洗得很快,沒多久就向她走來,短發(fā)還濕漉漉的,沾著細碎的水珠,單手扣住她脆弱的腳踝,往床邊拖了拖。
姜鯉順從地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用蝴蝶形狀的開瓶器打開橡木塞,慢條斯理地倒了兩杯紅酒,舉手投足賞心悅目。
“焰哥,我不會喝酒。”她接住他遞過來的玻璃杯,表情有些為難。
“度數(shù)不高,和果汁差不多?!鄙蜓孀灶欁缘睾退隽伺霰?,仰起頭一飲而盡。
姜鯉不想掃興,淺淺嘗了兩口,等清冽甘甜的味道散去,纏繞味蕾的只剩難言的苦澀。
沈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含進一大口,俯身哺渡給她。
他灌得突然,姜鯉被迫仰著臉承受,險些嗆住。
酒紅色的液體自嘴角流下,像新鮮的血,激起沈焰的凌虐欲望。
他掐住她精致的下頜,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給她喂酒。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不知不覺喝下去一整瓶。
姜鯉的眼睛變得迷蒙,柔嫩的舌頭被沈焰吮吸得生疼,軟語央求:“不,焰哥,我不能再喝了……頭暈……”
沈焰將剩下的兩口酒倒在她光裸的肩膀。
酒液弄臟睡裙,爭先恐后往下流淌。
她被冰冷的觸感激得一顫,扭頭看過去時,細細的肩帶被他修長的手指挑落。
少年的薄唇像彌補一般,沿著液體污染過的地方,輕輕柔柔地吻,細細密密地舔。
他扯下胸前單薄的布料,讓一整只飽滿圓潤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肉粉色的蓓蕾不爭氣地充血變硬,被他微冷的舌尖舔過,驚慌失措地直發(fā)顫。
他的眸色變深,一把按倒她,結(jié)結(jié)實實壓了上來。
半醉的少女軟綿綿地陷落在他懷里,困在血紅色的心中,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純白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