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將軍閣下明察!”
犬養(yǎng)忠義立刻又是一個(gè)幅度稍小的鞠躬,語速更快了。
“犬養(yǎng)不敢!我指的是……是那些被俘的……日本人!”
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狂熱的光芒。
“我有辦法!讓他們……心甘情愿地為將軍閣下效力!”
“哦?”
顧家生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
“心甘情愿?說說看,你怎么讓那些人變的心甘情愿?”
犬養(yǎng)忠義臉上掠過一絲冷酷而自信的笑意,那笑容出現(xiàn)在他恭敬的神情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將軍閣下!‘心甘情愿’……有時(shí)候是需要一點(diǎn)小小的……‘幫助’!”
他帶著一種分享秘密的詭秘感。
“我的方法,很簡單,但很有效!只需要……面具,和照相機(jī)!”
“面具?照相機(jī)?”
顧家生眼神微凝。
“哈依!”
犬養(yǎng)忠義用力點(diǎn)頭,仿佛在為自己的“妙計(jì)”感到得意。
“我們可以從……報(bào)紙上或者雜志上,把日本皇室成員的照片剪下來,天皇陛下,皇后陛下,親王殿下的……然后用紙板,做出他們的面具!然后……”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
“給那些俘虜戴上!命令他們,在面具下,做出……各種屈辱的動作!跪拜、學(xué)狗叫、甚至……猥褻他們。然后,用照相機(jī),‘咔嚓’!拍下來!”
他做了一個(gè)按下快門的動作。
“拍下來的照片……就是他們永遠(yuǎn)無法洗脫的‘污點(diǎn)’!一旦這些照片被送回日本國內(nèi),或者被他們的同袍知道……”
犬養(yǎng)忠義的聲音變得冰冷而確信。
“他們,再也回不去了!他們的家族,會蒙受永恒的恥辱!他們自己,會被視為比叛徒更可憎的存在!除了效忠將軍閣下您……或者選擇死亡,他們,沒有第三條路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