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析說著就拉起林昕的手,欲轉身離開。
“那……那心憂姐怎么辦?心憂姐扭到了,哥要不我們送心憂姐去醫(yī)院吧。”
公冶析剛剛還溫柔的臉,在側頭看向舒心憂時不由寒了幾分。
可是礙于自己妹妹所說,自己妹妹的要求幾乎不曾拒絕,他面上多了猶豫。
被盯著的舒心憂急忙擺手,“不不不,不用了,沒什么大事,我自己坐一會緩過來就好,等會兒還要談下合同的事?!?/p>
她左手指著右手的劇本示意。
算她識相……公冶析心里想道。
“既然她都說不用了,那我們走吧,我車是兩人座的,也坐不下?!?/p>
“心憂姐,你真的沒事么?”林昕還是不放心,再次確認。
誰知道是不是剛剛自己沒來的時候,舒心憂被自己哥哥恐嚇了,畢竟從小到大她交的小伙伴只要是見過自己哥哥,之后都會和她慢慢疏遠。
“我沒事,你趕緊回家吧?!笔嫘膽n笑著搖頭,示意自己真的沒事讓她放心。
林昕擔心地看著舒心憂,卻見她笑著頷首回應,似乎沒多大事才放下心來。
“哦~那好吧!那我們改天再吃飯,有事的話一定要和我說哈?!?/p>
“走吧,哥回家!”林昕挽上哥哥的手,公冶析則笑得極其柔和地揉揉她的發(fā),而后離去。
郁悶了,明明假摔的,現(xiàn)在真的扭到腳了,欲哭無淚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地作死。
她做了一個完美的詮釋。
她坐在原地休息了好一會,待到?jīng)]有剛剛的鉆心之疼,才起身又一次走進大廈。
她表面看起來還是那么從容自若,只那皺著的眉頭出賣了被強忍著的疼痛。
此刻項丞左在臺上致詞,說的什么舒心憂聽不懂也沒興趣,便走向一個角落的沙發(fā)。
因腳上還是疼痛的,看著桌上的酒,便索性拿起來喝了,喝了一口感覺還不錯,貌似度數(shù)也不高,干脆整杯下肚。
酒入喉后,腳踝的疼痛也被轉移了些,恰好男侍者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問她還需要么,她便又拿起了一杯喝下。
聽著沒完沒了的致辭演講,她頻頻抬手看手表上的時間,心算著結束的時間還要多久。
時間一秒秒過去,她倚靠在沙發(fā)上,疼痛貌似沒什么感覺了,不過頭不知怎么好像越來越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酒會快要結束了吧,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一個身影朝她走來……
她晃了晃頭,看著一個身影變成兩個……臉形模糊。
酒會已經(jīng)結束,人流慢慢散去,項丞左送客走時看著已經(jīng)醉倒了的舒心憂,眼里閃過什么便對身邊的保鏢道:“把她送到隔壁酒店2808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