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八紋執(zhí)法官長嘆一口氣,他向周圍的眾多執(zhí)法者揮了揮手,后者頓時會意,安靜的離開這里。
空蕩的大廳中,只剩下兩人對面而立。
“我們已經(jīng)在追蹤篡火者的動向了,但還需要時間?!碧葱哪托牡拈_口。
“我說的不是這個?!遍惿蔚穆曇舯錈o比,“我派人去把陳伶帶進極光城,你為什么給我攔住?”
“我沒有攔?!?/p>
“那個韓蒙去了?!?/p>
檀心眉頭微皺,沉聲道,“韓蒙又不是我的部下,他去救陳伶,跟我有什么關系?”
“他是七大區(qū)的執(zhí)法官,本來就歸你管轄?!遍惿嗡浪蓝⒅?,“而且當年把他從碎魂臺帶走的,也是你……”
“碎魂搜證,一次就夠了,你連續(xù)對他進行三次,就是想直接磨滅他的意識,徹底腦死亡?!碧葱耐nD片刻,“你在極光城光明正大的謀殺一位執(zhí)法官,我怎么能不管?”
他們凝視著彼此,周圍的溫度極速降低!
就在這時,總部的大門被突然推開,一個身影匆匆跑進來。
“檀心長官!”
檀心臉色陰沉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凜冬港那邊,有人打撈到了一個疑似兵道古藏幸存者!”
“什么??”
檀心和閻晌同時一怔。
“人呢?”
隨著那位執(zhí)法者揮手,兩人抬著一具渾身冰渣的身體,迅速從外面走了進來,將其平穩(wěn)的放在地上。
那是個渾身是血的身影,他的臉色慘白,雙眸緊閉,像是被水溺到昏迷,身上殘余的水漬被凍結成冰,像是剛從冰堆里挖出來的尸體。
“是他?”閻晌怒意瘋狂攀上眼眸!
閻晌見過這人,之前始終跟在閻喜才身邊,是個瘸子……根據(jù)那陳伶所說,這個簡長生,就是殺害閻喜才的白眼狼。
“好啊,他居然還活著……”閻晌咬牙開口,語氣森然無比。
檀心也皺眉看著他,若有所思。
“先別急?!碧葱耐蝗婚_口,
“兵道古藏發(fā)生的事情,還是個謎……不如就先用你們商會的碎魂搜證,查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再做處置?!?/p>
閻晌聽到這,看著他冷笑。
檀心知道閻晌在想什么,他沉默片刻,補充了一句:
“在執(zhí)法者檔案里,他的資料已經(jīng)死亡刪檔了……這次你想怎么處置他,我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