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不好意思的笑道:“嫣姐也是北大研究生剛畢業(yè)的,是我們的學(xué)姐。”
張幼斌暗自乍舌,一個酒吧除了自己連個小學(xué)憑都沒有之外,竟然都是北大的高材生,實在郁悶的很。
“你們那個老板平時是不是都特別冷淡?”張幼斌想起那張冷艷的面孔,不禁問道。
“可不是,嫣姐是個特別好的人,平時對我們?nèi)齻€都特別照顧,人也特別好說話,張哥你是因為剛來,慢慢你就知道了。”
張幼斌眉頭一蹙,見小波并不是在開玩笑,心里不禁暗罵:“媽的,老子還以為那個臭娘們跟誰都是一副冷傲無比的模樣,沒想到這只是針對自己?!?/p>
酒吧的員工宿舍在距離酒吧不遠(yuǎn)的一條巷子中,陳嫣租下了四合院中的兩個房間,大些的做女生宿舍,小些的做男生宿舍,整個酒吧里,男性服務(wù)員只有兩個,也就是張幼斌與小波,正好房間里有一個上下鋪,所以這個住宿條件對張幼斌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不錯。
張幼斌的生活永遠(yuǎn)是艱苦與奢侈并存,執(zhí)行任務(wù)時,他甚至生吃過野生動物充饑、風(fēng)餐露宿,但尋常時間,他卻追求最好的生活品質(zhì),所以,無論是艱苦還是奢侈,他都有著極好的適應(yīng)能力。
回國的第一個晚上,張幼斌睡的還算踏實,清晨六點鐘,他習(xí)慣的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洗漱一番之后,一直習(xí)慣了晨練的他一下變的很不適應(yīng),沒有了強(qiáng)力器械可用的他只感覺渾身上下一股不自在,只好漫無目的的跑了三個鐘頭的步。
正當(dāng)張幼斌準(zhǔn)備往回走的時候,一張略有些熟悉的面孔迎面走了過來,正是酒吧的那個冷面女老板,陳嫣。
雖然剛剛認(rèn)識不過一天,張幼斌卻知道這娘們對自己有點成見,故此,他不想跟陳嫣碰面,正想轉(zhuǎn)過身去,沒想到陳嫣卻看見了他。
陳嫣快走兩步追上張幼斌,一反常態(tài),滿是親切的對他叫嚷道:“張幼斌,你混蛋,我都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來!”
張幼斌一時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在叫我?”
陳嫣沒理會他的詫異,跑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親昵攬住,撒嬌道:“都說了讓你早點過來,你還遲到這么久,不知道人家等你等的著急嗎?”
張幼斌下巴都快掉了下來,剛想問陳嫣這是怎么個意思,卻感覺到陳嫣身后不遠(yuǎn)的一名男子傳來的陣陣寒意,那男子正憤怒的看著張幼斌和陳嫣二人,這種眼神張幼斌見過太多了。
張幼斌心里頓時明白了,敢情陳嫣是把自己拿來做擋箭牌了,便壓低聲音說道:“你要是想讓我?guī)湍闼Φ裟莻€男人,就麻煩快點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