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賜無語,撇撇嘴,好不容易熱情一次,對方卻要唱反調(diào)。
祁聿想起什么,問她:“陳檐蕪說要找你,能不能來?”
“可以?!?/p>
夏恩賜自己去餐廳吃早飯,祁聿已經(jīng)回房間喂狗,小蝸適應(yīng)的比她還快,明明是同一天來家里,但是小蝸已經(jīng)變得很胖,從抹布變成雪球了。
陳檐蕪一個人來找她,扎著兩個小丸子,還給夏恩賜帶了一堆好吃的,從里到外都表現(xiàn)著“我喜歡你”,眼里寫滿對漂亮姐姐的癡迷。
閑扯半天,陳檐蕪對她感興趣極了:“所以你是從別的城市過來的嗎?”
夏恩賜點頭:“陽煙市,就在隔壁?!?/p>
“為什么要過來呢?”
“?。俊毕亩髻n還從未親口說出父母離世這件事,這很難說。
她覺得這些天她完全就不像自己,親人的離世讓她活脫脫地變了一個人。
祁聿正好走出來,一出來就聽見陳檐蕪跟個白癡似的直往人痛處戳:“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暑假作業(yè)寫完沒就跑出來玩?”
“哎呀。”陳檐蕪嘟著嘴,“祁聿哥你怎么跟我哥一個德行,肖霖哥哥就不會問我這種問題?!?/p>
“你哥叫你練琴?!逼铐裁烽_二度,“去二樓琴房,用靠窗那個琴?!?/p>
練琴這件事她不敢懈怠,陳檐蕪只好乖乖答應(yīng):“哦…”
不過她還是把夏恩賜拉去一起練了,有美女陪著練也沒有那么痛苦。
鋼琴房里有五架琴,其中一架格外顯眼,紅黑一體的施坦威,穩(wěn)重而又熱烈。
夏恩賜看了一會兒,之前家里也有一架這樣的,是許思顏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一直很喜歡,每次練琴都會選它。
她指了指,問陳檐蕪:“能試試那個琴嗎?”
“哦不可以的姐姐,那個是祁聿哥媽媽之前用的,他不讓人碰。”陳檐蕪說。
“他沒跟你說過嗎?”
夏恩賜沒有刻意想知道,但她的耳朵也不是想開就開想閉就閉的。
“他媽媽現(xiàn)在在坐牢,因為殺了他爺爺?!?/p>
祁聿碰巧路過,他腳步停下,站在琴房外。
“也就前幾年吧,祁家老爺子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想爬他媽媽的床?!标愰苁忣D了一下,“這樣說能聽懂嗎?反正就是他爺爺強j他媽媽未遂,然后,他媽媽當(dāng)時失手就把他爺爺殺了,坐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