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我早就拔了他的皮,剃光他的頭發(fā),再用我十年的散打給他一個大飛踢,那容得了他在本小姐面前放肆。”
邊上看起來娘們唧唧的男生還不停應(yīng)和:“啊啊啊過分!太過分了!”,跟個猴子似的。
祁聿聽的有點想笑,就那小蝸牛模樣說要拔了他的皮。
看樣子這個大小姐對他是頗為不滿了。
他再往前走兩步,發(fā)現(xiàn)她臉都喝紅了,兩個臉頰粉撲撲的。
察覺到身邊有個高大的人,一種神秘的壓迫感出現(xiàn),夏恩賜抬起頭,正對上祁聿那雙黑亮的眸子。
她嘴里的烤魷魚一下子就不香了。
司詠翊見她突然暫停,有點納悶問了句:“怎么不說話了?”
夏恩賜依舊沒講話,空氣凝固了一會兒,司詠翊頭暈暈的,順著夏恩賜的視線看過去。
突然土撥鼠般尖叫起來:“嘎啊??!是帥哥。”
看著面前那兩張弱智般的臉蛋,祁聿無語地閉了閉眼。
兩個人看起來都微醺了,祁聿下巴朝那娘炮一點:“他家住哪兒?”
夏恩賜不再看他,認真思考了一下,接著開口:“什么你家我家的,你家就是我家,他家是米奇妙妙屋?!?/p>
“…”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服了,倆智障還敢出來一起喝酒。
祁聿打了個電話給肖霖,看那個男的一眼:“有個娘炮,過來把這家伙安頓好?!?/p>
娘炮偷偷摸摸地又瞟了他一次,小聲跟夏恩賜說:“好帥。”
祁聿沒再理他,伸手把夏恩賜拎起來:“回家?!?/p>
“等一下?!毕亩髻n把杯子里僅剩的酒喝掉,“最后一口?!?/p>
她今晚這個操作叫借酒消愁,愁消沒消她不知道,反正頭是暈了。
嘴里還殘留著冰涼的氣息,她從位置上站起來,被祁聿拉著走,他力氣很大,把她手腕都扯疼了。
還沒走幾步,夏恩賜又想起什么:“等等等,結(jié)賬?!?/p>
他早就付完錢了,祁聿把人扯回來:“結(jié)完了。”
被握著的手腕更痛了,趁著酒勁上來,她直接問了祁聿一句:“你是不是討厭我?!?/p>
她能感覺到,總之是不喜歡的。
祁聿回過頭就看見她一臉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么她了,他手上的力氣放輕了點。
語氣也沒多好:“我什么時候說過討厭你了?瞎給自己找什么畫面。”
夏恩賜沒管他語氣怎么樣,反正一直都是兇的要死,只聽到他說不討厭她。她悶悶哦了聲,又問:“那你喜歡我嗎?”
“想的倒挺美?!?/p>
她沒聽清,美嗎?想的美還是長的美,她知道她長的很美:“這還用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