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恪虛弱地撐著身體,冷冷一笑:“你是天生的淫浪體質,我只是叫人稍加引導罷了。你說吧,要怎么才能放過我們?!?/p>
鄺成源并沒生氣,反而還真的想了想。
就在沈冰清以為他要提什么條件時,鄺成源忽然猙獰地笑道:“怎么也不會放過你?。∵€有你這個心肝寶貝,你們,還愣著干嘛,去給康大少爺解解癢啊!”
康恪冷著臉不發(fā)一言,雖然奮力掙扎,卻仍舊被兩個大漢壓在身下。
眼看著一直嬰兒手臂粗細的肉棒就要頂進他的后庭,沈冰清“哇”地嚎哭起來。
他那么好的一個人,在她眼里仿佛生長在高山之巔的一株雪蓮,清冷而不容侵犯,卻為了自己步下神壇,跌落塵埃,甚至還要被人凌辱。
沈冰清瘋了一樣,猛地甩頭,拼命地咬住鄺成源的一只耳朵,死死地不撒嘴。
“啊!”鄺成源疼的大叫,“快松口?。∧氵@騷貨,賤貨!啊啊?。】禳c松開!”
沈冰清咬著他,任憑他怎么廝打自己,只是“嗯嗯”地指著康恪。
“快放了他,放了姓康的!”
康恪被人松開,可是他體內藥效持續(xù)發(fā)作,這會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鮮紅的血液從鄺成源耳根處流出來,滴滴濺落在沈冰清的胸前身上,連他白色的休閑西裝也染紅了。
沈冰清咬著鄺成源,其他鄺家的手下不敢靠近,生怕她發(fā)狂把耳朵整個扯下來,鄺成源則矮著身子就著沈冰清的高度,隨著她亦步亦趨地移動。
“額,?。 鄙虮遄炖锖觳磺宓睾魡?,試圖伸手拉一拉康恪。
康恪卻滿面潮紅地仰倒在墊子上,身體因為情欲而不住地扭動著。
就在沈冰清決心魚死網破的時候,器材室的門忽然被人撞開,又是一群人沖了進來。
沈冰清眼前一亮,沖在最前面的人她認識,正是康守!可就是這一晃神,鄺成源忽然出手,砸在她的脖頸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少爺!”康守沖了過來,迅速地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康恪蓋住,又把他扶了起來。
然而康恪這會已經完全失去了神志,在藥力的催動下,他微微瞇著眼睛,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緩緩擼動,一只手拉著康守的胳膊,嘴里含混不清地叫著沈冰清的名字。
康恒是跟在康守身后進來的,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和鄺成源廝打在一起的沈冰清,正要說話,忽然瞥見被康守懷里的康恪,忍不住大吃一驚。
“歡喜禪?”康恒俯身迅速檢視一番,然后示意康守先把人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