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只看了會,直接轉(zhuǎn)身。
“牧哥兒,吃了他的酒,是不是要幫忙打架了?”司虎揉著滾圓的肚皮,在旁開口。這二三日的時間,他過得很舒服。
“要打架了。”
抬起頭,看著遠(yuǎn)處的晨曦。暖陽將出,徐牧的身上,卻還隱隱帶著寒意。
從左師仁來結(jié)盟,到會盟,到準(zhǔn)備攻打滄州,所花的時間,只過了大半月。當(dāng)然,他更愿意相信,是左師仁早做好了準(zhǔn)備。
“牧哥兒,江邊有個人。”
聽著,徐牧回過頭,便看見了唐五元正騎著一匹馬追趕,前來相送。
不值得讓他斟酒的家伙,這一下,似是出乎了意料。
“唐五元恭送蜀王。”
停了馬,唐五元朝著樓船的方向,高高抱拳。
“下次再見面,吾唐五元,定要和蜀王,再與蜀王多談幾輪,讓蜀王刮目相看?!?/p>
徐牧抬起手,揮了兩下,算是回了招呼。
青州唐家,好死不死的,將自己綁在了戰(zhàn)車的轱轆上,將跟隨左師仁,一起征戰(zhàn)滄州。
不過,那位青州王唐一元,都半死不活了,居然還能鼓起那么大的膽氣,拼著世家存亡,也要爭這一輪。
再者,徐牧覺得這唐五元,有些怪異。不像黃道充,是為了保存家族,也不像米道徒,是為了入西蜀散道。
“司虎,哥兒長得好看嗎?”
“牧哥兒,我說好看的話,你會給銀子么?”
“算了,你別說了?!?/p>
他長得雖然還算尚可,但又沒有龍陽癖……所以,表面上無目的的接近,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