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給兒子起名字沒有,總不能就這樣叫吧,還有,你爸,他是不是不太同意?如果,太為難,就算了,我一個人,也挺好的?!?/p>
蘇念安東一下,西一下的說了很多,高睿州卻沒有半點不耐,只是垂耳聽著。
等她說道最后一句的時候,高睿州才眼泛冷芒的說道:“我的事情,他管不著。”
“你、你先去吧,這事兒,以后再說,慢慢來吧,不要太急,你的脾氣又這么暴躁,好了,我不說了,你去看兒子吧,記得起名字?!?/p>
蘇念安見高睿州眉眼間有些不耐,也沒有再說,只是催促他去看兒子,還有起好名字。
這都一個多星期了,孩子的名字都還沒起好,因為蘇念安還沒有結婚的緣故,孩子戶口也沒有上。
要是以后變成黑戶,那樂子就大了。
不過,想必他高總有想法額吧,蘇念安看著高睿州,如是想到。
高睿州依著蘇念安說的,先去看了看兒子,看著在恒溫箱里張著大眼睛,盯著自己看的小不點,高睿州只覺得心里暖洋洋的。
小不點的身體恢復的很好,才一個星期,基本上的數(shù)據(jù)都正常了,在醫(yī)院觀察兩天后,基本上就能夠和正常的小寶寶一樣了。
小孩子的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開,不像剛剛出生的時候一樣,皺皺巴巴。
鬧騰了一小會兒,小不點就打了個小小的哈切,開始睡覺。
小小的人兒,沒什么煩惱,餓了就哭著要吃,累了就睡,不像大人,面臨的事情很多,無奈也很多。
高睿州這邊兒雖然有些煩惱,可是卻還能夠自己處理,錢曉培,則是不然。
錢家現(xiàn)在鬧翻了天,錢曉培在一個星期前,就去高家放過狠話,可是讓她失望的是,高睿州現(xiàn)在都沒有過來。
“你說說,你有什么用,跟高睿州一起也有半年了吧?什么動靜都沒有,現(xiàn)在,還上人家家里去發(fā)狠話?你本事不小啊。”
錢父現(xiàn)在十分生氣,他剛剛才知道,錢曉培居然在一個星期前,跑到了高家,說‘如果高睿州不給她個說法,她就要讓高家上下好看?!?/p>
呵呵,這話,連他這個錢家的掌權人都不敢說,可是錢曉培就說了,還是跑到人家家里說的。
“爸,你也說我,可是、可是高睿州做的也太過分了,明明都和我訂婚了,還去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你叫我怎么辦嘛!”
錢曉培一臉委屈的看著錢父,嘴巴都要撅到天上了。
錢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錢曉培,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有臉說,本來想著,你能夠攀上高家,然后慢慢的把高家的產(chǎn)業(yè)奪過來,可是你呢?你連他們辦公室都沒拿下?!?/p>
“我還不是按照你說的做?恩威并施嘛,可是、可是他們辦公室那些人,又臭又硬,我怎么說,他們就是不愿意,我怎么辦嘛!”
錢曉培很是委屈,在她看來,以她錢家大小姐的身份,來折節(jié)下交,那些個辦公室里的窮酸應該感激涕零才對啊,誰知道,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其實錢家也好,高家也罷,現(xiàn)在都是一個關鍵時候,g市太小,這兩個家族太大而且都是盤踞g市多年的老牌家族了。
以錢家高家為主干,其他家族作為枝葉,然后才構建成了現(xiàn)在的g市商界。
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誰都想啊,可是,潛龍有兩條,誰進行那最后一步,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