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你放了,你逃跑了可怎么辦?”
寧萄的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就好像一個真的戀愛腦一般。
“放心,我不會跑?!饼R原說著。
“夫君的話,奴家可不信。”寧萄緩緩向齊原走來,“上次夫君還言,要把奴家吊起來打。”
齊原沉默,沒有說話。
就看到寧萄飛到了她的上空,玲瓏精致的玉足抬起,似乎要踩在齊原的身體上:“所以,奴家大膽把夫君給吊起來,要不要踩你一腳?”
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腳近在咫尺,一顆顆精致圓潤的腳趾如藝術(shù)品般整齊羅列,白皙而細(xì)膩。
若是藍(lán)星上,齊原可能會聞到滂臭的感覺。
而這里不是,他甚至能夠嗅到淡淡幽香。
不過,想到了什么,寧萄收回了腳:“可不能這般羞辱夫君,當(dāng)然,也可能是便宜了夫君。”
齊原無奈。
現(xiàn)在我方為魚肉,對方如刀俎。
“你想做什么?”齊原只好發(fā)問。
“夫君,不應(yīng)該是奴家問你,你想做什么?”
寧萄嬌媚目光中流露出凌厲神色。
“在奴家還年幼時,你便出現(xiàn)在奴家的世界。
你……到底是為了什么?”
強(qiáng)大的氣息噴涌。
整個地下宮殿的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
鎖著齊原的十八道鐵鏈發(fā)出哐當(dāng)?shù)穆曇簟?/p>
齊原也感受到那恐怖如山的氣息。
這種壓力!
比神嬰還恐怖!
他躲在魔孽蛋里,沒有言語。
就聽見寧萄那半張絕美的臉上露出回憶神色。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上天對我的恩賜?!?/p>
“不過,后來我明白,世界上哪里有無緣無故的恩賜?!?/p>
“要么,是你對我居心叵測,要么,就是你與我有特殊的關(guān)系?!?/p>
“你只存在于我的耳邊,如清風(fēng)徐來,又疾走?!?/p>
“大概每百年,我才能聽到一次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