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抱起,內(nèi)褲被脫掉,掛在腳踝晃啊晃的。
她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卿杭拉起她的雙腿纏在腰間,抱起她往外走,他甚至等不到回臥室,就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這是他們見面的地方。
那天,一個坐在左邊,一個坐在右邊,中間空出很大的位置。
幾個月后的今天,他們密不可分。
就像白城那間破舊的小屋,她每次都抱怨涼椅太硬了,但他就是不鋪墊子,這個沙發(fā)也一樣,還是夏天用的涼墊。
剛開始是他跪著,他在明亮的光線下把腦袋埋進她腿間,像是在吃一塊嫩滑的黃油,她求生般掙扎著企圖逃脫,卻被他強硬地拽著往下墜。
后來是她跪著,膝蓋被磨得通紅,痛意刺激著潮水般涌來的情潮,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進屋拿的套子。
細細的聲音被撞得破碎,她咬住手背,滴在沙發(fā)上的透明液體可能是汗液,也可能是眼淚。
溫暖緊致的內(nèi)壁越來越熱,結(jié)合處早已泛濫,她身體縮成一團,依然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釘在沙發(fā)角落。
乳尖一下一下磨著墊子,有點疼,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卻也和溫柔不沾邊,快意電流般躥到頭皮,她終于承受不住,緊繃著的腰塌陷下去。
綿綿的吻落在后背,卿杭親吻她汗?jié)竦牟鳖i,撫摸潮紅的臉頰。
下面還埋在穴里,感受著她高潮后的敏感,每一寸肉璧都在瘋狂收縮痙攣,更加緊密地包裹著他。
他慢慢抽出去,又猛地往里撞,仿佛是要把里面的褶皺全都碾平。
“卿杭,”她不知道自己帶著哭腔的聲音里很招人,一聲一聲地叫他,“卿杭……”
卿杭故意曲解,“是想換個地方么?”
雖然他的房間在陰面,但已經(jīng)是中午了,臥室和客廳一樣明亮。
他抱起程挽月,每走一步,陰莖都在緩緩地往她身體深處鉆,穴口被撐得可憐兮兮,滴著水,泛著紅,像是被粗暴地凌虐過。
她昏昏沉沉的,水分都仿佛被吸干了。
剩下的半盒套就在床邊,卿杭伸手就能摸到。
程挽月用最后一點力氣翻身爬到他身上,手腳都纏住他,“不行了,吃飽再來?!?/p>
反正凌晨才出門,今天還有很多時間。
卿杭輕輕擦去她后背的汗,目光落在客廳的那兩個鞋盒上。
現(xiàn)在讓她試,她應(yīng)該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