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挺起的身體被重重壓進被褥,卿杭激烈地纏著她的舌頭,在她嘴里嘗到了血腥味,腰腹發(fā)力頂著陰莖在她手心里抽動。
雨越下越大,狂風(fēng)閃電交替,仿佛要掀翻屋頂。
喘息聲被浸在濕熱的空氣里,他下身的動作也越發(fā)收斂不住,下顎的汗滴在她臉上。
程挽月的體力遠不他,他在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里看著她耗盡力氣后露出可憐巴巴的脆弱感,無意識地吞咽他的口水,放松身體由著他放肆,膨脹的快意快要炸裂。
一道白光沖刷著腦海里最后的防線,他再也忍不住,埋在她汗?jié)竦念i間低吼著射了個痛快。
……
卿杭猛得睜開眼,身邊空蕩蕩的,窗外天色泛白,傾盆大雨把天空劃破了一道口子,像是要淹沒這座城市。
被子里的濕熱感提醒他,少女嬌俏的笑聲和身體糾纏的快意只是一場夢。
八年了。
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荒唐的夢,夢里他還是被程家資助的學(xué)生,和程家兄妹勉強能算是朋友,無論是在校內(nèi)還是在校外,所有人都這么以為。
所以程挽月輕而易舉地甩掉了他,誰都不知道。
那些許久未見的老同學(xué)再提起他時,最多也就是感嘆幾句:借著程家走出了小縣城,卻毫無感恩之心,斷了聯(lián)系,拋開一切過往在大城市混得風(fēng)生水起,夠自私也夠心狠。
今天下午有場手術(shù),卿杭醒得太早,進浴室洗去一身濕熱后站在窗前抽煙,這場暴雨沒有絲毫要停的跡象。
耳邊只有雨聲,煙草短暫地安撫住身體里的燥意,他又想起了那個夢,無比真實卻又遙不可及。
八年前那場雨把程挽月留在那個破舊的院子,她睡在他床上,他在門外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雨勢都不見減小,他可笑地以為是自己整夜的祈求實現(xiàn)了,他希望雨不要停,再下得久一點,她那么討厭衣服鞋子被泥水弄臟,就算覺得他家無聊,也會多待一會兒。
可被困在那場雨里怎么都走不出去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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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橘子汽水》的姐妹篇,全文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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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博名:阿司匹林不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