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顯身材,脫衣有腹肌,肌肉線條并不夸張,但很有力。
桌上有個空花瓶,他拿進洗手間接了半瓶水,把玫瑰花拆開插在里面。
幾片花瓣掉在地毯上,煤球湊近聞了聞,它好像不喜歡這個味道,在卿杭腳邊繞著轉了兩圈就跳到桌上,又輕輕一躍跳到沙發(fā)上,趴在他剛脫下的衣服上打哈欠。
礦泉水瓶被碰倒了,一個小盒子從桌上掉下來。
卿杭扶穩(wěn)了礦泉水瓶,沒顧上盒子,程挽月還蹲在煤球喝水的紙杯旁邊,被盒子砸到了的腦袋。
兩人同時低頭看過去。
號,用不了。
上次就是卡在中間了。
但影響不大,酒店備得很齊全,什么型號都有,還有幾種小玩具。
兩個影子在床尾重迭,程挽月忽然忘了自己剛才想要說什么。卿杭把盒子撿起來放回原位,左手撐著沙發(fā)扶手,身體低下去,右手穿過她的頭發(fā)握住后頸,稍稍用力把她往他懷里帶。
空調(diào)涼風很足,但她雙臂繞上他的脖頸,碰到的每一處皮膚又都是滾燙的。
比起在外面,關上門只剩他們兩個人之后,他的吻就很直接。
唇舌纏在一起,細微的聲響被放大,像小貓在舔水喝。
程挽月跌坐在地毯上,卿杭順勢跪在她面前,她今天穿的這件黑色吊帶裙的拉鏈在側腰,卿杭摸了又摸都沒找到。
“在這里,”她牽著他的手,引到拉鏈的位置,“我才穿第一次,別給我弄壞了。”
“嗯,”卿杭動作放輕,放慢。
他脫她的裙子,她也在摸他,微涼的手指順著喉結往下,摸到金屬扣,試圖解開他的皮帶。
程挽月第一次解他皮帶的時候,吃了點虧。
她有心讓他好看,下手之前就起了壞心,但他早就不是那個隨便她怎么欺負都不知道還手的卿杭了。
他是卿小狗。
她剛想做點什么就被他摁在床上,他用她解開的那條皮帶把她雙手綁在后面。
皮帶是沒有松緊的,她耗盡力氣都掙脫不開就算了,還把自己的手腕勒出一道紅痕。
罵他,他不聽。
等她被氣哭了,又是他去哄她。
她正在氣頭上,只說叁兩句好話是哄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