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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電話打通了但她沒接（第2頁）

程延清每天都要跟女朋友視頻，他在陽臺抽煙，打電話的時候沒怎么注意，準(zhǔn)備回屋時才看見衣架上掛著兩件男人的衣服。

他把煙咬在嘴里，推開陽臺門，“程挽月，這不會是你買給我的吧？”

程挽月往外面瞟了一眼，臉不紅心不跳，“當(dāng)然不是，這是別人穿過的?！?/p>

“那你解釋一下，別人的衣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程延清記得早上出門之前還沒有，就說明是下午的事，他表情有些復(fù)雜，“你的腳都摔成這樣了，還能把人帶回家？”

她說，“人家沒進(jìn)屋。”

“所以這兩件衣服怎么回事？”

“我穿回來的啊，”她不打算解釋，單腳跳著回屋了，“明天記得幫我把手機(jī)送去修?！?/p>

客廳里的電視還開著，播著一檔沒有營養(yǎng)的綜藝節(jié)目，程延清抬頭看著衣架上的男士襯衫和短褲，抽了一口煙。

她剛畢業(yè)就來北京了，大學(xué)期間有沒有談過男朋友他不太清楚，就算談過，肯定也沒成，反正從來沒往家里帶過。

也能談了。

……

卿杭昨天上了個夜班，今天能休息一天。

他已經(jīng)叁十個小時沒有睡覺了，身體很疲憊，但毫無睡意。

房子隔音差，卿杭躺在床上，能清晰地聽到周恒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周恒喜歡打游戲，平時都是睡前才去洗漱，他跟他的發(fā)小許茜有個游戲群，每天都挺熱鬧的。

十二點(diǎn)半，周恒洗完澡回了自己房間，客廳才靜下來。

卿杭抬手摸到床頭的開關(guān)，把燈打開后，他坐起來看著搭在椅子上的那條裙子，裙擺一片發(fā)黃的油漬很明顯。

他不懂時尚，更不了解現(xiàn)在那些受年輕女生歡迎的服裝品牌，程挽月以前穿衣服雖然很挑，但也不全都是大牌，也經(jīng)常穿幾十塊錢的t恤。

她說買不到了，應(yīng)該不是普通款。

秒針轉(zhuǎn)過了一圈又一圈，燈泡閃了一下，卿杭才回過神，起身拿起裙子去陽臺。

這種面料吸油，時間久了不太好洗，他用水泡了十分鐘，搓洗干凈后晾好，第二天早上在周恒起床之前把晾干的裙子收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條裙子的原因，他這個晚上總是頻繁地驚醒，再次昏昏沉沉睡著之后又陷入了下一個夢境，有些場景像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但熟悉中又有幾分陌生感，其實(shí)只是一場夢。

卿杭的衣柜很簡單，裙子放進(jìn)去顯得格格不入。

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昨天她坐在床上換衣服的畫面，襯衫和裙擺凌亂地纏在一起，親密得分不開。

房門突然被推開，卿杭下意識把裙子塞到被子里。

周恒還在刷牙，他本來是要說事，開門就看到卿杭奇怪的睡姿，眼神也不太和善，他有點(diǎn)意外，但也理解。

成年男人嘛。

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