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幾點,程挽月突然從臥室出來,大步走到客廳。
卿杭低聲問她,“怎么了?”
“我想了想,不能吃隔夜虧,”程挽月一條腿跪在沙發(fā)邊緣,另一條腿從卿杭身上跨了進去,擠到里側(cè),“要欺負你五分鐘。”
她說完就俯身壓下去,雙手捧起卿杭的臉。
她沒坐穩(wěn),差點摔下去,卿杭下意識抬手扶住她的腰,松口的瞬間,她滑軟的舌頭就從他齒間鉆了進去。
卿杭含著她的唇咬了一下,她吃痛輕呼,他反客為主。
真絲睡裙形同虛設,他握不住的乳肉軟綿綿地貼在他身上。
程挽月摸到他脖頸的同時,也聽到了他吞咽的聲音,喉結(jié)在她手心里輕微地動了動。
這五分鐘既漫長又短暫。
漫長的是煎熬,短暫的是吻。
但他不知道,其實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五分鐘了。
程挽月趴在他頸窩喘氣,“進步了十分,但距離滿分還遠,得再努力。”
卿杭就這樣抱起她回房間,才發(fā)現(xiàn)窗戶開著,她也沒開空調(diào),難怪剛才她身上一點涼意都沒有。
她很怕熱。
他在桌上找遙控器,“我給你反鎖房門?!?/p>
程挽月抱著枕頭,調(diào)整最舒服的睡姿,“不要,陌生地方我不習慣,不開著門,我容易睡不著,就這樣開著?!?/p>
“不熱么?”
“沒關系?!?/p>
雖然她這樣說,但半夜熱得翻來覆去。
卿杭知道她睡著了,輕手輕腳地去給她開空調(diào),蓋上被子,再關窗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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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卿杭辟個謠,他真的不老。
可以說他是處男,但不能說他是老處男,這樣會顯得他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