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咬他的鎖骨,來到他耳邊囁嚅著說:“程渡,你親親我,我想你親我…”
那間包廂吞噬了程渡的吻,回來后他刻意有所回避。他捧起舒檸的臉,低頭直接堵上舒檸的嘴。連帶著他倉皇可笑的愛意,把他秘而不宣的情感全部注進(jìn)這個(gè)吻里,纏纏綿綿,不肯罷休。
直到兩人都呼吸不平,程渡才戀戀不舍地?cái)嚅_這個(gè)吻。
他粗喘著氣,拇指輕輕摩挲舒檸被他親到嫣紅水潤的唇瓣。
那唇動(dòng)了動(dòng),聲音很輕。
“程渡,我可以說的?!?/p>
舒檸眼神濕漉漉的,像星光點(diǎn)映過的清水,泛著高潮后的余韻,看不真切。
“我喜歡你呀…”尾音妖妖的,是她一貫逗他的音調(diào)。
“舒檸,舒檸?!背潭山辜钡睾八?,垂頭吻她,眼眶溫?zé)幔律聿宓靡淮伪纫淮沃亍?/p>
程渡覺得自己真就是一只記好不記疼的小狗,她只要給他那么一丁點(diǎn)回應(yīng),哪怕是哄他高興,也夠他解凍,夠他取暖。
程渡捏著舒檸的纖腰大力插送,挺攪著那花心。她緊得要命,把他逼近臨界值。
做過多次,兩人身體已是十分熟悉。舒檸感知到程渡壓低到暗沉的聲線,她知道他快要射了。
程渡擒住舒檸的一雙小腿,充血的肉棒深插在兩條肉縫之間,那張小嘴艱難地吞吐著它。熱根幾進(jìn)幾出,每一下都能捅干到最深處,勾起那最淫浪的欲火。
他低喘著在她耳邊說,“寶寶,讓我射里面?!?/p>
舒檸今晚喝了些酒,遠(yuǎn)不到酒后亂性作出迷惑行為的程度,可人就是喜歡仗著酒精的迷幻做一些肆意放縱的事情。
更何況他叫她寶寶。
程渡出不來,也貪戀那緊窄不想出來。她沒有推開放他走的意思,他從未試過內(nèi)射,幾乎她開了一個(gè)默認(rèn)的口子,他便立刻上頭。
射進(jìn)她的身體,像伊甸園的毒果,是莫大的誘惑。
“寶寶…”程渡做著最后的警告,他希望她清醒,又不希望她醒來。
“噓…”舒檸做了一個(gè)噤聲的手勢,在他耳邊哼的嬌嬌嗲嗲,“干我,程渡,射給我…”
程渡箭在弦上,根本經(jīng)不住她這么一喊。
他再也繃不住自己,猛烈地深搗了十幾下后任由頂端的精液噴涌而出,盡數(shù)澆射在她溫?zé)岬捏w內(nèi)。
程渡松開手肘,大口大口地呼吸,而后軟著一顆心去親吻她的眼睛,她的額頭。
“寶寶,寶貝,你好乖?!背潭蓞葏鹊?,貼上那雙今晚被他冷落了許久的唇。
抽出自己后程渡下意識(shí)低頭望去,她敞開未合上的那道穴縫正緩緩流下不符合她蜜水的渾白精液,看得程渡喉間沒由來得一緊,欲望再度抬頭。
舒檸杏眼睜得圓圓的,還沒從內(nèi)射的瘋狂里回過神來。
待到她四肢有所反應(yīng)時(shí),兩腿渾渾噩噩間又被程渡拉扯到最開。
他就著那片污濁的水潤盡根沒入,夜不夠長,男女交歡的淫靡之聲也聽不夠,他深陷在她身體里,至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