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她寫在微博小號的胡言亂語,程渡能說出來?是巧合嗎,還是她掉馬了?
難道是自己的小號被人扒了出來,公之于眾?舒檸腦中一片空白,哆嗦著想去摸手機,她的小號全是些沒頭沒腦的東西。
程渡把舒檸臉上的繽紛神情盡收眼底,他沒想戳穿她的:“沒人知道,是我自己找到的?!?/p>
舒檸暗松一口氣的同時,大腦飛快轉動出一個方案,那就是打死不認。
“我沒聽懂你說什么,你快走。”
她顧不得想程渡是怎么挖出她微博小號的,還是一門心思趕他走,這次多了幾分羞憤。
程渡沒理會她的趕人,兩手抵上舒檸背后的墻壁。他充分利用兩人間的懸殊身高,將她環(huán)在臂彎撐起的結界里。他眼眸閃亮,復又開口:“我能看看布蘭登的球衣嗎?”
舒檸咬死了不認,裝傻充愣:“聽不懂你…”
她的嬈嬈余音全部悶進了空氣里,舒檸眼前猛地一暗,程渡的吻強勢地逼了上來。他的氣息盡數(shù)攝入她的口腔,灼熱而濃烈地步步逼近。他撬開了她的唇舌,攪動著她的肺腑。舒檸被程渡緊緊地按在白墻上,圈在懷里迷亂張狂地吻著。她無法拒絕回應,舌頭全然不聽自己使喚,一點一點地任他吮吸纏繞,直到喉間溢出一道細微的輕吟。
這吟聲喚醒了舒檸,也點醒了程渡。
“為什么不推開我?”程渡吻上她的耳朵,啞聲問。
舒檸平復著呼吸,遲遲不答,答案很可怕。
“為什么還讓我親?”他咬著她的耳垂,還在逼近。
舒檸像被惹急的兔子,偏頭一口咬在程渡的鎖骨上。
程渡一點沒躲,毫無反應,低頭在她耳邊沉聲道:“根本就沒有沉星劭,只有我。”
舒檸加重了牙間的力氣,狠狠地壓向程渡的骨壁。為什么有了別人,還要回來找她,還是說仗著她的喜歡,想繼續(xù)讓她和他上床?
更讓舒檸挫敗的是,她避不了他的吻,避不開他的索愛。當初她可以奮力推開,時隔一久想念早已成災。她做不到,便愈加痛恨自己。她違抗不了自己與程渡熟稔的身體,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需要他的填補。
舒檸被這種身不由己的貪念擊敗得徹底,她被逼到退無可退,索性將一切拋之腦后。何淼淼說得對,要求炮友忠貞本來就是癡人說夢,陸青斐可以接受程渡和她睡過,她也可以做到同樣大度。反正他們睡過那么多次,不在乎這一次兩次了,而且程渡在床上向來敬業(yè),服務意識很好,每次她都有爽到。睡個覺而已,大不了做完之后她給他一筆錢,再惡狠狠地趕他出去,讓他滾得遠遠的。
或者說,他們可以徹頭徹尾地變成脫下褲子辦事、提起褲子就走的炮友。
舒檸萬念俱灰,自暴自棄地摸到領口的衣扣。她蠻橫地揪扯下那些礙事的扣子,裸露出自己白花花的乳溝。她嗚咽著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能睡到我很爽對吧,程渡,對不對?”
程渡終于松開她,舒檸失去腰間的禁錮,沿著墻壁慢慢滑倒在地。她絕望地垂頭不語,厭惡自己到極致,卻堅持將自己胸前的衣領敞到最開。
在她即將扒開全部的上衣時,一雙手緊攛住她哆嗦的指尖,阻擋了她寬衣解帶的所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