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氣呼呼地瞪他:“背得很好,以后不許再背了?!?/p>
程渡保證再不鬧她,舒檸才放心趴在他胸膛上放松休息,她被他弄得軟綿綿的,渾身沒有力氣。
“我不在的那些日子,你天天在這里等,不難受嗎?”舒檸問。
“不難受?!俺潭蛇肿煨?,“我很會蹲人?!?/p>
“我看到你在電視上跳女團舞。”程渡將下巴抵在舒檸頭頂,輕聲說。
“嗯”那段日子她做了不少突破自我的事。
“我還看到一條很奇怪的爆料?!背潭珊倭艘宦?,“說你打麻將輸錢會哭。”
“那天我確實輸了好多錢。”她點點頭,“不過都好起來了,你回來了。”
程渡不太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他覺得她多輸點錢也沒什么:“我現(xiàn)在掙了不少錢,沒關(guān)系的,你可以輸,輸我的?!?/p>
“不會輸了?!笔鏅幱檬种冈诔潭捎矊嵉男靥派袭嬛?,“等夏季賽結(jié)束,我們一起去美國吧。”
“美國?”
“嗯,我們?nèi)バ聤W爾良?!?/p>
程渡反應(yīng)過來:“那是浣熊隊的主場?!?/p>
“好像是?!笔鏅幯b作若無其事,“我只知道那里有很棒的爵士樂?!?/p>
“你想去聽嗎?”程渡圈緊她,“那我們一起。”
“想啊…”舒檸揚起唇,“然后我們可以順便去看看浣熊隊打比賽?!?/p>
“好?!背潭梢残Γ瘟斯嗡谋羌?,“順便。”
布蘭登·伊斯特的球衣終于有了登場的機會,舒檸很慶幸自己當(dāng)初出于人情難還的因素一直沒有扔掉它。程渡一邊拿著球衣,一邊向舒檸講述他有多看好布蘭登將來能成為球星。
皮塔就在這時打來了電話,他在電話那頭向舒檸確認(rèn)明天t牌的活動行程。
舒檸垂目掃了眼自己布滿草莓印的胸口,突然想起皮塔借來的ss低胸高定長裙。
“對不起,皮塔?!笔鏅幇咽謾C拿得遠(yuǎn)遠(yuǎn)的,準(zhǔn)備迎接皮塔的怒吼,“這件禮服我明天穿不了了…”
承接完皮塔的哀怨,舒檸決意找種草莓的草莓達(dá)人程渡算賬。程渡正窩在沙發(fā)上奮筆疾書,將一張白紙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見舒檸過來,先是拉她到身邊將她的面容識別添置進自己的手機,接著綻開了一個有點靦腆的笑:“這個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