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聲。
“陳逾征呢?他死了?一晚上沒回基地,手機怎么在你這?!?/p>
“不是。”余諾解釋,“他在旁邊睡覺?!?/p>
“什么??。。。 眐iller宛若被雷劈了,“陳逾征在你旁邊睡覺?你們倆一起過夜了?”
“……”
“不是?!庇嘀Z面紅耳赤,想著該怎么跟他說,“我昨天喝多了,然后……”killer更加震驚了:“昨天你喝多了,然后跟陳逾征過了個夜???”
“不是你想的這樣…”
余諾一急,語言就組織不清楚。她還想說,被killer打斷。
“那沒事了,沒事了,你們繼續(xù),我不打擾你們了?!?/p>
“……”
她啞然,張了張口,killer已經掛斷了電話。
…
…
余諾回到車上,思考了半天,給killer發(fā)了一條消息:
【你誤會了,我剛剛沒說清楚。我昨天喝多了,陳逾征把我?guī)У剿斫慵遥ㄎ婺槪?/p>
打打刪刪,余諾對著屏幕沉思了半晌,有點神經質地咬著手指。
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告訴killer,她和陳逾征來海邊看日出的事情。
余諾從小循規(guī)蹈矩,沒做過出格的舉動。
直到今天,她平淡的人生里,就像突然多出了一個浪漫的小秘密。
可能對陳逾征或者別人都舉無輕重,但是余諾卻覺得很珍貴。
珍貴到…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車上睡的很不舒服,外面人聲吵鬧。陳逾征皺著眉頭,把眼睛睜開。
衣服已經滑到脖子上,他轉了一下眼睛。
余諾趴在方向盤上,頭枕在手臂上,對著他的方向,眼也不眨。不知道在發(fā)呆還是在干什么。
意識慢慢回籠,陳逾征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