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發(fā)散,像貓咪幼崽一樣嗚咽著,虛弱地叫了一遍:“陳逾征。”
卻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他。
余諾半閉著眼睛,忽然控制不住地從鼻腔里悶哼一聲。她整個人都像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身上黏膩,分不清是汗還是別的。
他動作停了一下,汗從下巴低落,問:“姐姐喜歡這樣?”
余諾無法回答。
剛剛的痛感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的奇怪,讓她心悸,不知道該沉淪還是掙扎。
她不回答,他就使勁折騰她,欺負她,什么齷齪手段都耍。
直到余諾不受控制地仰頭,開口朝他求饒。
“這樣行嗎?”
“疼么?”
“不舒服?”
她勉強地一句一句地應(yīng)了,但他問的問題卻越來越臟。
她雙眼都起了霧,窘迫地想,陳逾征怎么在床上話這么多……
她憋著不肯出聲,把臉扭過去。
被折騰的太久,余諾后來已經(jīng)意識模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她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彈,也不想說話,迷糊中,陳逾征把她抱去浴室洗了個澡,又輕柔地抱回床上。
…
…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余諾眼睫微顫了一下,睜開眼。
臥室的窗簾拉的很緊,只有一絲絲光透進來,投在木質(zhì)地板上。
她蜷縮著,雙手交疊放在枕邊。意識回籠后,昨夜的各種畫面也隨之而來。
余諾翻了個身,手腳發(fā)軟,從小腹到大腿牽著的酸痛感傳來。
陳逾征:“醒了?”
兩人四目相對,余諾表情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