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浩轉(zhuǎn)過頭去看向陳銘,不知道陳銘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洪門現(xiàn)在的老一輩,大多已經(jīng)到了修養(yǎng)身心的時候,過段時間,基本上就不會再管理洪門,而會將洪門的事務(wù)交給我們這些年輕人,而這次的金刀會,雖然是米國的分部舉辦的,但卻也是洪門所有的前輩一致答應(yīng)的。不僅是要選出洪門的下一任總門主,還要選出以后洪門的各處高層人員。原本我以為我會是除了他們幾個外最出色的,但現(xiàn)在又多了你一個,你的機會也不小啊?!标愩懻f著,臉上多了一絲感慨。從目光看去,顯然頗為羨慕林浩。
“是么?”林浩淡笑道,卻并不以為意,林浩對陳銘說的什么洪門上位的事并不感興趣。
但林浩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能淡笑起來。
但這在陳銘眼中,卻就像是胸有成竹一般,讓陳銘再次嘆道:“看來你很自信啊,不過也對,我想除了他們幾個,也沒有人能比你厲害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忍耐力如何,忍耐力可是很關(guān)鍵的啊?!标愩懻f著,眼中多了一絲希冀,就像是忍耐力的考驗?zāi)軌蜃岅愩懚嘁唤z勝利的把握一樣。
這讓林浩不由得好奇起來,看來這陳銘是對自己的忍耐力很是自信啊。
就不知道忍耐力到底是如何考驗了。
而就在林浩深思之時,一名老者突然走到了人群跟前,看著林浩這群年輕人,面帶著笑意。
陳銘一見低頭低聲說道:“這人就是米國洪門的門主,叫做張三石,在米國洪門已經(jīng)做了好幾年的門主,其資歷就算是肖叔叔見了也要叫一聲前輩?!?/p>
林浩一聽,雙眼微微一縮,難怪肖天來拿金刀無果,反而會出這么一個金刀會。
原來張三石竟是洪門的老前輩了,又是米國洪門的門主,肖天要在他手中拿東西自然是不容易。
“大家都是洪門中最出色的人才,今日大家聚在了這里,我知道大家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奪得金刀?!睆埲怀霈F(xiàn),便直言說道:“但是,金刀有能者得知,所以盡管你們都有要得到金刀的沖動和想法,但現(xiàn)實都是殘酷的,你若是沒能力,是無法奪得金刀的,而今天,便是證明你們的能力,誰是最出色的人,誰將能得到金刀,并成為洪門少門主,下一任的門主。”
張三石話語十分平淡,但最后一句卻是讓大家精神為之一震。
因為,洪門的門主,才是此時金刀會最為吸引人的地方。
它不僅代表著洪門的老大,更是能夠號領(lǐng)華夏,乃至國外所有屬于洪門的勢力,而洪門勢力到底有多大,就連他們身為洪門的人都無法說清楚,只知道,無論是誰,在提到洪門之時,有的只有忌憚,敬佩,只有少數(shù)的一些人,才能直視洪門,但這種人在華夏,乃至整個世界都很少很少。
所以說,成為洪門的門主,便是掌握了巔峰的勢力。
這樣的誘惑,誰能不心動?
饒是林浩從來沒有想過要要做什么洪門之主的位置,但在這一刻,林浩還是受到了周圍氣氛的影響,目視著張三石,心中也不由得多了一絲期待。
而林浩的想法也在這時候有所改變了,既然自己已經(jīng)來參加這洪門的金刀會了。而且那備受洪門關(guān)注,被內(nèi)定的那名神秘的男子又是可能和自己競爭肖瀟的人,那林浩就更不能輸給他了,不僅要贏他,更要奪得金刀,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最為出色的,告訴肖天,自己才是最配得上肖瀟的人。
林浩就是這樣,林浩有強迫癥,肖瀟已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了,那就不能被別人染指,就算是有想法也不行,一切都要扼殺。
而現(xiàn)在,林浩便是下了決心,要扼殺那人對肖瀟的想法。
而就算不能,也要狠狠的打壓。
張三石的一句話,讓林浩的心思在瞬間起了變化,不過這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林浩身邊的陳銘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