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西樓的臥室并不是賀家最大的房間,在三樓最左邊,視野開闊,夏天望出去是一大片的綠色。
老房子色調偏舊,窗簾留了一半,窗外夜色朦朧,白雪紛飛。
賀西樓坐在沙發(fā)上,他教過安蘿如何解皮帶,但今天沒有驗收成果的心情,所以在等待的時間里洗了澡,只披了件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
他的皮膚要比一般男人更白一些,五官棱角是偏清雋溫和的長相,尤其是戴眼鏡的時候會顯得更斯文,但他近視很輕,很少戴。
他在外面總是一幅西裝革履的模樣,襯衣永遠都要扣子最上面一顆,只露出喉結和一雙手,喉結明顯凸起,而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
昏黃燈光下,他夾著煙的那只手從小臂到手背血管靜脈脈絡清晰,然而另一只手,卻握著胯下那根半疲半硬的性器上下擼動。
女人貼著門后站著,手還握在門把上,隨時都會拉開門跑出去,她沒有按照他的吩咐把自己洗干凈再上來,身上依然穿著簡單的毛衣和褲子,是在用這種方式無聲地反抗。
“今天能不能……”安蘿頭埋得很低,試圖跟他商量。
可某一瞬間,她隱約聽到了樓下賀昭的笑聲。
只隔著一扇門。
“我今天不想!”安蘿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強撐著幾分骨氣,不敢看他,“你也很累了,早點休息?!?/p>
她生硬地快速說完,轉身就要跑,賀西樓只是低聲輕笑,意味深長。
“你會想的?!?/p>
他撿起手邊的遙控器,按下播放按鈕,視頻畫面直接投到墻上。
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一陣女人的哭聲,其中還混雜著性交肉欲和黏膩的水聲,忽高忽低,曖昧淫靡。
安蘿呼吸一窒,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潑到腳,連神經(jīng)末梢都被冰凍,僵硬麻木。
賀西樓對她的反應很滿意。
“雖然給你發(fā)過一份,但我想你應該還沒有看就刪掉了,”賀西樓頗有興致地欣賞著性愛視頻,低沉嗓音不急不緩,“沒有av那么完整,也還不錯,嘖,聽這叫聲,多像發(fā)了情的貓,轉過來看看吧,看看你在床上到底有多騷?!?/p>
視頻里,女人渾身赤裸,兩條長腿被推高壓在胸口,男人深色的性器在她腿間泥濘不堪的小穴里進出,雙乳隨著抽插的頻率搖晃,碎發(fā)汗?jié)褓N在臉頰,眼神迷離,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嘴角還有透明的液體。
那張淫蕩色情的臉,是安蘿。
拍攝視頻和壓在她身上大開大合操干的男人都是賀西樓,視頻里只有他的陰莖,沒有露出任何其它部位。
就算視頻傳播出去了,安蘿是被議論的主角,對于視頻里男人,他們最多在看的時候會提一句類似于‘器大活好,陰莖形狀和顏色都挺漂亮’這樣的話。
“我拍得好嗎?是不是很助興?”賀西樓抽了口煙,白色煙霧從他嘴里漫出。
上一秒他還是溫和地笑,下一秒就如同陰戾的地獄使者發(fā)出不容拒絕命令,“脫了,爬過來?!?/p>
他熟知如何擊垮安蘿心里的防線,輕而易舉將她僅剩的自尊踩進泥坑。
安蘿絕望地閉上眼,將門反鎖。
她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被脫下,堆在門口。
“脫光,”魔鬼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安蘿雙手繞到背后解開內衣搭扣,然后是內褲。
跪在地上,手腳并用地爬到他面前,像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