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做完手術后,這幾天還在醫(yī)院休養(yǎng),她先是關心了一番陸母的身體,才進入主題。
“媽,你有認識玉石雕工比較好的大師嗎?”寧知她知道陸母平常喜歡收藏首飾,最愛玉飾,她必定會知道工藝好的大師。
陸母來了興趣,“小知你想要找?guī)煾底鍪罪???/p>
寧知知道陸母肯定是有介紹了,她趕緊應是。
陸母笑道:“我這還真有以為認識的大師,他做出來的首飾都是精品,他最厲害的是,只要看幾眼,就能雕刻出一模一樣的作品。”
“媽,要怎么樣找到這位大師?”
陸母將聯(lián)系方式告訴了寧知。
回到陸家后,寧知看見陸絕手里捧著一大束的紅玫瑰,顯然是剛從花房里摘的。
陸絕把花遞給寧知,他安靜地看著她。
“給我的?”寧知動作自然地把花接過來,她突然發(fā)現(xiàn)小呆子竟然學會了浪漫。
陸絕抿了抿唇,緩慢地開口:“玫瑰糕給你?!?/p>
給你做玫瑰糕。
捧著花,一臉喜悅的寧知:……
寧知把花束插在白玉的瓶子里,她糾正他:“一個男人給女人送花,是代表喜歡,而不是讓她去做花糕?!?/p>
陸絕眨了眨,他抿著唇,沒有告訴寧知,他知道的,他以前在小本本上寫過。
陸絕沒有應聲,然后,寧知看見他把兩只手伸了出來。
他修長的手指上,有好幾個扎傷的傷口,有些流血,有些只是紅點。
“怎么這么多傷口?!睂幹@訝。
陸絕一臉純真,誠實地告訴他,“花刺我。”
“痛不痛?”
意料之內(nèi),陸絕搖搖頭。
“下次,你要摘花了,有需要的話,可以讓傭人幫忙。”陸絕被扎刺了,也不會有痛覺,所以他并不會在意。
陸絕低垂著眼簾,不敢看寧知。
“你先坐下,我去拿藥水給你清理傷口?!睂幹D(zhuǎn)身要去拿藥箱。
她才剛轉(zhuǎn)身,衣擺被拉住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