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薛扶凜疼得皺起了她好看的眉頭。
“我錯了,姐姐你快上藥吧”她能屈能伸。
孟詩尋取出膏體,冰涼的觸感落在傷口處,薛扶凜的疼痛得到了些微緩解。
“詩尋姐姐,我近日遇到一件奇事,但我不知如何作解,你見多識廣能不能為我解惑?”
孟詩尋抬起頭手上的動作不?!澳銊倓偩褪菫榱诉@件事?你說吧”
薛扶凜點點頭“你說世上會有讓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者讓一個人進入某個群體別人卻不會發(fā)現(xiàn)注意到的方法嗎?”
聽到薛扶凜這么問,孟詩尋思索了一會才緩緩開口“的確有這么一種方法”
薛扶凜聞言一驚“當(dāng)真?”
“若照你這么說,我想到的便是易容”
“易容?”
“嗯,我曾聽聞淮國有人會一種秘術(shù),能夠改變?nèi)说臉用玻?jīng)過刻意訓(xùn)練和模仿,便可取代原來的那個人,你說這算不算你說的那種情況?”
薛扶凜聽著孟詩尋的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世間當(dāng)真有此奇術(shù)?
孟詩尋上好藥后見薛扶凜仍沒回過神來,便收好東西轉(zhuǎn)身出了營帳。
待薛扶凜從自己的思緒中抽出時,才發(fā)現(xiàn)孟詩尋已經(jīng)走了,耗了這么久她也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另一邊
一只信鴿落在窗沿,被人拿起取出里面的信件。
“主子,又有來信了”此人恭敬將信筒遞上,隨后便低下頭站在一邊。
被稱為“主子”的人接過信筒后便將里面卷著的信條抽了出來,待看完上面的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輕微的弧度。
“朔離,派人去查查怎么回事,把那人給我揪出來”
“是,主子”
朔離拿過信條后便離去,屋子內(nèi)便只剩下一人。
那人走向窗邊,靜靜地望著空中那輪明月,伸手接住一片從樹上吹落的花瓣,周身是無邊的寂寥落寞之感。
————
“薛小將軍,你傷好些了嗎?今日前方傳來捷報說是已快攻破渡河了,不如我們?nèi)ゴ蛐┮拔短崆皯c賀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