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周廳長來了,左右規(guī)勸,監(jiān)察衛(wèi)的檢查,也就走了個流程?!?/p>
“啊…”袁晨陽恍然。
“我是正常安撫,誰知道…誰知道周宗身上會有這東西?!敝茱@沉聲駁斥。
袁晨陽暴喝:“誰知道?你知道!”
圣言石失竊這件事,把他搞的焦頭爛額,恨不得把始作俑者千刀萬剮。
“這件事,查清楚再說吧?!睆埡椴ú⑽刺骄浚炊痛舜蜃?。
“另外,你們這支隊伍盡快回去吧?!睆埡椴宰鞒烈?,“我們也一起回去?!?/p>
身側(cè)探索衛(wèi)中有人詢問,“那遺跡…”
張洪波擺手:“我會重新帶一批人出來,耽誤不了幾天,就這么定了。”
眾多學(xué)生還有些茫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是有人壯著膽子道:“校,校長,那我們這次巡城…”
張洪波對待這些學(xué)生,態(tài)度出奇的好:“你們經(jīng)歷了兩次襲擊,強度遠(yuǎn)超其他批次,算你們完成?!?/p>
眾人不由松了口氣,連聲感謝。
要返程了!
滿打滿算,這次才出來了不到三天。
關(guān)于圣言石的事情,以及周宗的死亡,接下來倒是沒人提。
周顯一臉悲痛的打開裹尸袋,手掌顫抖的撫摸冰冷的尸體,當(dāng)看見那雙面目全非的鞋時,臉頰顫抖的更厲害。
眼淚更是奪眶而出,哀嚎的聲音整個營地都能聽見,聞?wù)邆模犝呗錅I。
“開始賣慘了,真是老狐貍,連自己兒子的尸體都利用?!?/p>
帳篷里,袁晨陽聽著聲音,不屑道。
目光轉(zhuǎn)而又落在眼前的小子身上,神色不善。
“你…”他想開口,這才想到,自己居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剛才在外面扯這么久,居然沒人提起。
“叫什么?”他不爽道。
“蘇晨。”蘇晨老實回應(yīng)。
“蘇晨?”袁晨陽愕然,“你就是蘇晨?!?/p>
他又看向一旁的白風(fēng)夕,“他就是蘇晨?”
“嗯?!卑罪L(fēng)夕點頭。
袁晨陽沒想到,自己和這小子的交集,早就開始。
“真是…”他難以形容,卻又皺眉,帶著審視與警惕,“你…不是流民嗎?怎么會知道周顯身上有圣言石?而且還是職業(yè)者…”
“這件事,說起來很復(fù)雜…”蘇晨早就想好托詞,“其實我從小就心思深重…”
“…職業(yè)是裂空戰(zhàn)士,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多年來,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朝著條件前進(jìn)…”
“…前段時間,幾乎只差臨門一腳,我只能搭線江鶴,尋求資源…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