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久之前我應(yīng)該在哪里見到過?!庇鄳讯Y并沒有說謊,他確實見過,而且是在段穹那里看到的。
段穹并不隨身戴著這吊墜,但是在他們剛進(jìn)入公司當(dāng)練習(xí)生的時候,段穹會偶爾將這吊墜拿出來擦拭,他就是在那個時候見到的。
奚星珩眨眨眼睛想:不會吧。
這吊墜確實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沒錯,但是在他小時候,他將另一塊送給了福利院的一個小男孩。
那個男孩是奚星珩的志東琢磨的看了眼手上的食譜,開始指揮說:“魚塘里有魚,還有泥鰍,這倆就不用買了,地里還有種的小青菜,山上有老鄉(xiāng)種的筍,距離這不遠(yuǎn)的地方有個小菜市場,要不買你們?nèi)ベI兩斤排骨回來,我現(xiàn)在去處理熏肉……”
“小禮就先和我上山挖筍吧?!眗on—x四個人里,蔣言孺最熟悉的就是余懷禮了,又想到剛剛余懷禮和這另外兩個人吵了架,他就準(zhǔn)備帶著余懷禮了。
頓了頓,他又看了眼段穹:“然后其他的,段穹你不是隊長嗎,你看著辦?!?/p>
段穹想說他也能夠上山挖筍。
但是瞥了眼余懷禮的表情,他又抿了抿唇,將嘴里的話又咽了下去,點點頭:“可以?!?/p>
沒關(guān)系,蔣言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沒關(guān)系,讓余懷禮和別的男人待會也沒關(guān)系。
余懷禮沒什么意見,他回去換了件衣服,就跟著蔣言孺上山了。
“哎小禮?!鄙仙降臅r候,蔣言孺見攝像正在弄他的機(jī)器,就開口問,“小段和星珩的關(guān)系是不是更好啊?他們排擠你?”
余懷禮:“啊?”
這咋看出來的。
他笑了起來:“沒有吧,我感覺團(tuán)里的關(guān)系都挺好的?!?/p>
蔣言孺嘁了一聲:“現(xiàn)在都沒人拍,你也跟我打那些官腔。那我看你們剛剛吵架,他們站一邊呢,好像是星珩打你了?”
“蔣哥?!庇鄳讯Y無奈的說,“星珩哥沒打我啊,真的不是吵架。就是段穹哥和星珩哥有點誤會。”
蔣言孺破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感覺:“是什么誤會?”
余懷禮:……
他瞎扯的,他也不知道。
幸好攝像師三下兩下就弄好他了他的攝像機(jī),蔣言孺那顆八卦的小火苗這才熄滅了。
兩人挖筍挖到今晚夠他們幾個大男人吃的份量就停住了,回去的路上,路過魚塘的時候還能看到段穹和江卿在抓魚。
“你去換件衣服?!笔Y言孺邊脫鞋邊說,“我?guī)闳バ〔耸袌鲑I菜,太貴了你就可憐巴巴的看著那些大娘,就跟你看你形體老師那樣,她們保準(zhǔn)會給我們便宜?!?/p>
“又開我玩笑啊哥?!庇鄳讯Y邊將指甲洗干凈邊說,“但是當(dāng)時形體老師也沒有少罵我一句啊?!?/p>
蔣言孺摸著下巴說:“哎,這也是哈……”
段穹提著籃筐里兩條大魚回來的時候,先看了看院子里的筍,他問正在開壇子的章志東:“章老師,余懷禮回來了嗎?”
“回來了,又跟著小蔣和張老師出去買菜了。”章志東說,“小段,你幫我拿把刀過來,我試試能不能把這酒壇子的塞子給撬開。”
段穹洗了洗手,脫下臟兮兮的連體防水服說:“我來開吧?!?/p>
“那你試試?!币娮约焊懔税胩鞗]搞開的塞子,段穹輕輕松松的就打開了,章志東笑著給他倒了小半碗青梅酒:“這是志東說完,又指了指那條魚,“正好小段你幫我打打下手,把那魚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