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懷禮這才慢吞吞的哦了聲。
門關合了兩次,衛(wèi)祎留下一句讓他好好休息后就又出去了。
余懷禮摩挲了一下懷里的“暖手爐”,輕輕嘶了一聲。
大概是因為衛(wèi)祎有一個異能是火系,他的身上真的很暖和,本來看衛(wèi)祎白天的架勢,他還以為晚上衛(wèi)祎會讓他抱著睡覺呢。
“出來了?”
唐之朝依舊還坐在便利店門口的長椅上,他抬頭看了眼衛(wèi)祎,溫和的朝他彎了彎唇:“這邊又不是什么繁華區(qū),其實我一個人守夜就可以了……對了,你今晚和余懷禮是不是有矛盾了?今晚你該和他待在一起的。”
衛(wèi)祎坐到了唐之朝的身旁,他沉默半晌,開口就興師問罪:“你亂跟余懷禮說什么?”
“什么?”唐之朝有些訝異的看了眼衛(wèi)祎,他又笑了聲:“我亂跟小梨說什么了……難道是講你更年期了嗎?啊,這不是在跟余懷禮開玩笑嗎?因為你現(xiàn)在情緒真的很不穩(wěn)定?!?/p>
衛(wèi)祎語氣平靜的說:“不是,是在他面前講我兇他的事情,下次別這樣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有些重?!?/p>
唐之朝:“……”
“好好?!碧浦督盗?,“知道你現(xiàn)在愛弟心切,一心想修復和余懷禮的感情,聽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詆毀你。”
頓了頓,唐之朝忍不住瞇了瞇眼睛,笑容溫溫柔柔的:“所以說,你白天到底和余懷禮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說的什么東西我也沒有聽清楚……”
“但是其實我很早就有一點疑惑了,就是那天,小梨和嚴清做那事的時候,他們說什么尾巴和耳朵。這是怎么回事?”
唐之朝早就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了。
異能者的視力都很好,而唐之朝的異能加強了他的感官,那天他隔著車窗,遠遠的看著宿寅清將余懷禮的耳朵含進了嘴巴里。
不是人類的耳朵,是獸耳。
那時候唐之朝就猜測出來了余懷禮大概是遇上了什么問題,末世無法預知的情況實在太多太多。他想,余懷禮大概是“變異”了。
那么變異的源頭大概就是宿寅清了?所以余懷禮才會對那個宿寅清那樣親密?
和衛(wèi)祎一樣,余懷禮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弟弟,他同樣覺得宿寅清配不上余懷禮。
想要借高階喪尸弄死宿寅清的想法都是由他率先提出來的,計劃也是由他完善的。
雖說宿寅清死掉的情形和他預想中的情況不太一樣,但是沒什么關系,這人好歹是死掉了。
可是現(xiàn)如今看起來,余懷禮“變異”的情況似乎還存在著,并沒有因為宿寅清的死亡而消失。
甚至衛(wèi)祎都因為這件事和余懷禮產(chǎn)生了不愉快。
親眼見證著衛(wèi)祎是怎么一步一步發(fā)展成“弟控”的,唐之朝眨了眨眼睛想想,如果衛(wèi)祎因為余懷禮“變異”的事情和余懷禮鬧了矛盾,那這個事情真的還蠻大的。
可惜向來知無不言的好兄弟在關于余懷禮的問題上就莫名對他吝嗇解答了起來。
衛(wèi)祎皺著眉問:“你問題是不是有些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