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確實按照考核標準做到了啊?這個分數(shù)也是實實在在的,怎么可以調(diào)到最后一名呢?”
面對他的不滿,梁先生依舊不緊不慢:“所以,私塾高層經(jīng)過一夜的吵架,哦不,是經(jīng)過一夜的討論,最后決定看在你是私塾文院的學生的份上,讓你最后以最后一名的身份進入武院?!?/p>
“而正如你所見,因為你去了武院,作為曾經(jīng)在文院與你有著斗智斗勇的經(jīng)驗的我也被調(diào)到了武院教導處,這就是為什么我們來教導處的路不是以前你走的路?!?/p>
“今天我在這里要跟你談一件事情,你也可以理解為談一筆交易。”
[就憑你?還想和我談交易?做夢!當然,如果錢多另當別論。]
梁先生好像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笑了笑,然后說用一種玩味的口氣說:“首先,武院每年的學費為50銀幣,不含食宿費。當然,招生考前十只要10銀幣,前三免學費?!?/p>
“尊敬的梁先生,您請說,需要我干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呵呵,也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這么夸張,”梁先生現(xiàn)在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私塾每年都會有那么幾個工讀生的名額,由于我現(xiàn)在是教導主任,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名額?!?/p>
[其實今年的招進來的學生也只有你一個這么窮,就是其他家境不好的學生省吃儉用也能把錢省出來。]
“謝謝您,真是感激不盡啊!”因為牽扯到免費上學,吳金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誠懇。
“嗯,”梁先生對吳金星現(xiàn)在的態(tài)度非常滿意,“你需要明天晚上來我這里報道,然后我會給你安排你要干的活。還有,為了方便你干活,我已經(jīng)幫你安排了一個住宿的床位,這個費用也算在你每天的勞動費里。明天記得拿齊你的東西,到宿舍樓門口報道。”
……
與此同時,太元州內(nèi),與太元私塾相隔甚遠的一座小宅邸。
“少爺,打探清楚了?!币粋€穿著漆黑的男人,在一個臥室的門口單膝下跪。
“噢,結果如何?”隨著聲音的響起,臥室的門被打開,夏圣驥出現(xiàn)在門口。
“已確認太元州內(nèi)叫鐘華的只有鐘家的鐘少爺,而且已確認鐘少爺與少爺您要找的人不是同一個人,已屬實與那人用的是鐘少爺?shù)拿帧!?/p>
“可惡,唯一的線索都斷了,那豈不是再也找不到那個混蛋?!”
“稟報少爺,屬下還發(fā)現(xiàn)鐘少爺與吳金星有著不一般的關系,所以屬下認為那人很可能就是吳金星。”
“什么?!那混蛋就是吳金星?不管這件事與你吳金星有沒有關系,這鍋都算在你吳金星頭上,要怪就怪你斷了我進武院的路吧!”
“你去查清楚吳金星住的地方,我要在初曉時得到回復?!?/p>
“是,屬下告退?!焙谝氯似鹕?,然后退下,迅速離開宅邸。
“吳金星,明天早上你就準備承受我雙倍的怒火吧!”夏圣驥惡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他眼前仿佛已經(jīng)預計了明天的場景。
……
新的教導處內(nèi),正與梁先生交談的吳金星,還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風暴”正在慢慢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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