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
“你憑什么勝過我!”
“你連神相都沒有,憑什么!憑什么勝過我!”
楊安不答。
扔掉手里斷槍,撿回匕首,同時強弩之末的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殺了他。
割掉他的腦袋。
楊安腳下踉蹌的向王狗兒走去,每一步都東倒西歪,仿佛一陣風(fēng)都能把他吹倒。
然就這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
落在王狗兒眼中,卻比死神!比惡鬼!比什么妖魔鬼怪都可怕!
也不繼續(xù)叫了。
他雙腿不斷蹬著地,往后逃。
可楊安還是越來越近。
眼看楊安就要追上自己,王狗兒破防喊道:“鄭懷義,你還在等什么?還不出手?!你tm要老子死嗎!”
呼!
破風(fēng)聲陡然從側(cè)后方響起!
楊安驚忙回頭,然才剛轉(zhuǎn)過身寒芒抖擻的槍頭就打落了他手中的匕首!
這一槍來的極快也極狠。
打飛匕首的同時,槍尖一轉(zhuǎn)洞穿了楊安的肩頭,槍尖帶血透體而出,把他逼退數(shù)步,哆的一聲,釘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鄭懷義手持一柄沉綠短槍。
嘿嘿笑道:“哎呀!老朽真是老眼昏花!本來想扎楊郎君心口窩的,怎么偏到肩膀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你也不可能活了,是不是啊楊郎君?”
肩膀上流出的鮮血順著槍身滴落。
楊安嘴角流血,他認(rèn)識這個須發(fā)盡白的老頭。
鄭懷義,回春堂老板。
王狗兒就是跟他一起設(shè)局,用假藥騙走自己二百兩銀子,害的姐夫李巖傷勢加重,幾乎失去雙腿。
鄭懷義見楊安不說話,他擰動槍身。
血肉被攪碎。
鉆心的疼痛從楊安肩膀傳來,帶出大片大片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