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黛千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前面獨自一人的赤司征十郎,心里點了點頭。
在三教九流處摸爬滾打的禪院甚爾能聽不出這話里有話,眼神更加陰鷙,把魏爾倫摟得更緊了。
“那小子是什么意思??!”
魏爾倫更加頭疼了,帶著禪院甚爾就遠(yuǎn)離了赤司征十郎。等到赤司征十郎領(lǐng)著眾人坐上大巴車,禪院甚爾才被魏爾倫哄好。
“好了好了,人家沒什么意思,就是讓我放心去做別的?!?/p>
禪院甚爾臭著一張臉,帶著魏爾倫坐上一輛黑車。
上車的魏爾倫有驚訝也有好奇,所以他就直接問出來了。
“你竟然舍得買車了!這是吃錯藥了嗎?”
禪院甚爾發(fā)動車子,咧嘴:“怎么可能,這是這次任務(wù)對象贊助的?!?/p>
從鏡子里瞧了一眼魏爾倫,悄悄腹誹:你不知道還多了。
魏爾倫這下明白了,心安理得地坐在副駕駛,開始問詢這次的情況。
“你怎么來京都了,不怕被抓回去?”
禪院甚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魏爾倫:“你知道了?”
魏爾倫扭頭看向禪院甚爾,哭笑不得:“你的姓氏也太明顯了吧?!?/p>
“嘁,垃圾禪院?!倍U院甚爾啐了一口,“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改姓了。”
他挑挑眉,余光不離魏爾倫。
“你覺得改成夏油怎么樣?”
魏爾倫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他只是看向窗外,狀似無意地開口:“怎么,這么想當(dāng)我兒子?”
禪院甚爾的眉眼霎時下沉,骨子里的兇意乍然泵現(xiàn),整輛汽車?yán)锏臍夥兆兊贸聊?/p>
紅色信號燈亮了,禪院甚爾一腳把剎車踩到底,車子猛的一下停住,魏爾倫猝不及防下被匡了一下。
臥槽。
魏爾倫忍不住轉(zhuǎn)臉去罵禪院甚爾,卻正對上禪院甚爾湊過來的俊臉。
呼吸交織,視線交錯,心跳已經(jīng)開始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