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看到滿臉冷汗、神色驚慌的魏爾倫,趕緊摟緊懷里安撫,眼中陰沉沉的,藏在黑暗中,更是陰郁無比。
“怎么了?”
“甚爾,不要恨我?!?/p>
甚爾不明所以:“我干什么要恨你?”
“我……我……”魏爾倫狠狠地閉了閉眼,嗓子干澀,“我做了一些……一些……”
他張了張嘴,卻還是無法接著說下去,死死地咬住唇,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甚爾感覺到手背上掉落的濕潤,頓時有些愕然。他捧在手心里的大音樂家,從來都是優(yōu)雅溫和、甚至有些冷清的,可如今縮在他懷里掉淚。
還挺好的,甚爾不合時宜地想。
不過嘛,甚爾還是決定解決一下老婆的問題。
他團(tuán)了團(tuán)被子,把魏爾倫整個人連被子都摟在自己懷里,魏爾倫的頭靠在甚爾寬厚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沒關(guān)系的,你做什么都無所謂?!鄙鯛柧o緊地抱著魏爾倫,“我這個人渣一點(diǎn)也不介意,只要你還是我的。”
魏爾倫抬頭,注視著甚爾在黑暗中模糊的輪廓,他突然喃喃開口:“明天……我想帶你去看看他們?!?/p>
……
三月的櫻花無比燦爛,山上更是層層疊疊。
魏爾倫牽著甚爾走在小路上,突然間就想起了初春時那個溫存的夜晚。
那天晚上,甚爾洗澡的時候,魏爾倫蹲在垃圾桶前面,伸手拿走了丟掉的東西,及時凍到了冰箱,并且一大早就趕到了實驗室。
在一雙顫動的眼睛下,注入了由魏爾倫自己的細(xì)胞改造而成的卵細(xì)胞。
山間的別墅在櫻花的掩映下別有趣味,甚爾已經(jīng)開始猜測自家老婆到底在這個深山里干了什么了。
囚進(jìn)?
想到這個,甚爾有些牙根癢癢,我這么一個大美男在家里放著不關(guān)起來,還跑到這里來搞什么強(qiáng)制愛嗎?!